“並非空穴來風,而是真的有這樣的可能。我和喬寧是在索托城時認識的,那裡正是喬統領發家的‘老家’。除了髮色不像外就有很多的相似之處,這傢伙簡直就能說出喬統領的一切故事,甚至就是一些小道訊息都記得一清二楚。”

“比如呢?”

“比如據說喬統領還和月軒軒主唐月華有一定關係這事,再比如喬統領在索托城時的一些故事,這傢伙基本上都是張口就來,一提起他就能說個沒完。”傑草強吐槽道。

“或許他就真的是喬統領的私生子,畢竟除了私生子有誰會去調查的那麼仔細?我是在索托城歇腳時遇到的他,那個時候他就站在我的馬前面目不轉睛的看個沒完,見他一直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我也就好心的拉了他一把問他願不願意一起去報名,誰能想到,他立刻就牽了另外一匹馬跟過來了。”

“那他為什麼不去相認?”摩根問道。

“管他呢,那是人家的私事,我鼓動幹什麼。我倆都有去見一見喬迪奧統領的想法,既然想法一致,那就一起走咯。”

“真是夠草率的啊。”

“來參加大賽的,計劃再詳細也頂不過變化,不如隨遇而安了。”

命運就是踏馬的有趣東西,他能讓一些本來一輩子都湊不到一起的人湊到一起,也能將有著完全不同目標的人化為朋友。他可以在暗中推波助瀾,使得大賽變得異常的‘有趣’起來。

距離索托城還有400公里左右的路途,所有的選手於天亮的黎明就重新開始趕路,他們將途徑法思諾行省經過若干小城抵達這趟路段的終點索托城。在抵達索托城進行三日的休整後他們會立刻按照另外一條分叉道的方向前往極北之地,重新北上。

不知道為什麼要折返這段路途,或許是因為天鬥境內適合作為記錄點的名城實在是太少?也可能是為了照顧索托城的地位?心懷跑完全程的選手已經開始盤算怎樣對付極北的嚴寒,如何完成這最艱難的一段賽事。

“比賽選手已經有多少退出了?一千?!有這麼多?”

“多數都是坐騎不行,或者是人堅持不住了。又不是所有人都是專業騎手,有這麼多人退出正常啦!估計以後退出的人還會多。”

“聽說大賽剛開始的第一天就有人死了。”

“真踏馬的,大賽的巡查是幹什麼吃的!”

諾丁城,飯館內的選手們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討論道。這座不起眼的小城也是許多選手選擇中途補給的場所,多數選手選擇在這補給一些食物再往前趕。哪怕是最先趕到的選手們也選擇在這歇歇腳,儘可能的恢復精神,比其他人提早的再度趕路。

比賽不是一天就能分出勝負的,你可以選擇忍著疲憊繼續趕路,但是效果就一定不如規劃好休息的選手們的趕路法好。真正聰明的選手就不會忙於拼命的趕路,而是想辦法的讓自己的體力保持在巔峰狀態。真正需要最後衝刺的無非最後的十幾公里,在此之前總有休息的機會的。

馬新仁坐在飯館的一角默默的吃著豌豆聽著其他選手們的討論,這場比賽的人出乎意料的多,也讓他們的計劃受到了相當巨大的阻礙。不亞於他的選手有太多,能否奪得第一隻能用‘存疑’這個詞來形容了。

“師兄。”

銀髮女子和棕發少年陸續坐下點頭低聲說道,馬新仁立刻做出了佯裝看報紙的樣子彷彿根本不認識眼前的兩人一樣。

“前天和昨天的戰績,一共殺死了十五個蠢傢伙。但是還有四五個傢伙從我們手上逃了。”銀髮女子低聲道。“做的好,師父呢?你們有聯絡師父嗎?”馬新仁低聲問道。

“師父就在城內,正在和貴客一起走動。師兄,師父要求我們想辦法的把更多的魂師幹掉。最好是想辦法嫁禍到那個索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