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提起棺材,我看了看奶奶,我記得奶奶的北廂房樓上有一口與眾不同的棺材,瞎阿太說那下面可能少了一口棺材的時候,我就第一時間想到了這一口,只是我看向奶奶的時候,奶奶也看了看我,卻沒有特別的表情。

我聽見瞎阿太說:“那麼也就是說其中有一口已經被人拿走了。”

說完這句話,她又不說話了,好像又想到了什麼一樣,而這時候先生說:“現在這個法壇已經找到了,可關鍵是要怎麼解決,總不能任由它就這樣放著,長時間下去,恐怕木頭他家……”

瞎阿太也沉吟著,似乎在想著對策,我見他們都默不作聲,於是就開口說:“我覺得井底的這東西暫時還不用擔心,畢竟已經存在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鬧出很大的事情來,我反倒是擔心……”

說到這裡的時候,我看了瞎阿太一眼,又看了看她身邊的玲瓏,接著深吸一口氣說:“我覺得我家裡還有一隻貓鬼,但是不知道埋在什麼地方,或許先解決這隻貓鬼的事才是最要緊的。”

先生是最先回答我的,他的口氣中不乏驚訝之色,他問說:“還有一隻貓鬼?”

我也不知道這時候這樣說,和他們說對不對,只是這時候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我說完之後一直看著玲瓏,玲瓏也看著我,但是她的眼神卻異常冰冷,瞎阿太問我說:“你是怎麼知道你家裡還有一隻貓鬼的?”

聽瞎阿太的意思好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樣,我心裡暗暗打鼓也拿不定這樣莽撞好不好,而且也無法回答,我總不能說昨晚上我被一個亡魂帶著到了他家看見了一些不該看見的東西,然後又懷疑她和先生的動機。

所以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支支吾吾地說:“我……”

瞎阿太說:“木頭,你在懷疑我和白夜對不對,從前一次我和你談話的時候,我就聽出來你有這樣的語氣了,否則有很多事你為什麼從沒有和我們說起過,很顯然你再防備我們,是不是?”

瞎阿太忽然這麼直接我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反而有一種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覺了,我於是鼓足了氣說了一句:“我懷疑上次先生給我家請來的神就是貓鬼,有好幾次,我都看見我家家堂上面供著的是貓鬼罐子。”

瞎阿太聽了沒有說話,先生也沒有說話,我看著他們,先生看了看瞎阿太,說了一句:“要不就告訴了他們吧。”

瞎阿太還在沉吟,但幾秒鐘之後也點了點頭,但是她說:“在說這個之前,還是得用昨天的手法先把井口給封起來。”

做好之後瞎阿太才說了實情,她說其實從我第一次去她家她就已經感覺到有一個貓鬼跟著我了,而且她說她家是從來不會有貓去的,我們到她家的那天卻在牆頭出現了一隻貓,當時她就肯定這是一直貓鬼,只是當時她還摸不準我們一家人的意圖,同時也想探究這隻貓鬼的來歷,於是就一直閉口不提。

但是到了我們家之後,她卻發現到了我家之後,跟著我的那隻貓鬼卻不見了,這卻並不是說就沒東西跟著我了,她發現雖然貓鬼沒跟著了,但是卻有一隻非常兇惡的邪祟一直在我身邊,瞎阿太說這邪祟她也有幾分忌憚,所以就裝作沒看見。

只是她打了我家聽見我爺爺出事也是因為貓鬼在鬧,聽見我說起那晚上爺爺魔怔的事,我企業是清楚看見那隻貓鬼的,可是她在我們家從沒看見有這麼一樣東西,這才開始起疑。

直到昨天我們開啟了一直以為的那隻貓鬼罐子,發現裡面卻並不是貓鬼,而是三兒的頭,而我們家牆角的貓鬼罐子已經莫名不見了,所以瞎阿太也才確定我家還有一隻貓鬼,只是這隻貓鬼藏的很隱蔽,除了在我身後見過一次,就只是從我的說辭裡聽見過。

而對於這個懷疑,上一次的神像其實也是一種試探,瞎阿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