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先生說的這些已經完全顛覆了我的認知,我簡直覺得不可思議,鄒先生說這些本來打算到了山上之後再和我說的,但是按照我的性子估計到不了那個時候,所以就提前和我說了,也好讓我心裡有個底。
聽見鄒先生這樣說我的心也算是安了一些,最起碼他是真心要幫我們的,我覺得不單單是因為他和奶奶是相識,更重要的還是他這個人,在我看來他是一個極其正派的人。
話分兩頭,第二天奶奶帶著鄒先生和我去了吳孝全家,他家我在瘋癲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跑來過,總之和我印象裡的是一模一樣的,所以當看見一模一樣的庭院的時候,我就問了我奶奶這個問題,奶奶告訴我說我瘋癲之後從來沒有來過吳孝全家,鄒先生聽見我這樣說就多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複雜,但是鄒先生卻什麼都沒說。
而我在得了奶奶這樣的答覆之後就覺得奇怪了,因為我如果說我瘋癲的時候從來都沒有來過吳孝全家的話,那麼我又怎麼知道他家的庭院佈局,也就是說我瘋癲時候的一些記憶是真實的,可是這些真實的記憶又是來自於哪裡?
這個問題讓我有些暗暗心驚,這是我第一次開始懷疑我瘋癲這段時間的狀態,雖然這裡面或多或少也有撞邪的原因在裡面,可是為卻從來沒有想過這裡面有些事情竟然是真的,我一直覺得這期間的所有事情都是我的臆想而已。
來到院子裡之後,我們見到了瞎阿太,不過她這時候只是一個極其普通的老太太,一眼看過去並沒有任何的特別之處,與我臆想的也不盡相同,這種感覺一眼就能夠看出來,而且我也看到了玲瓏,她怕生地躲在瞎阿太身後,至於瞎阿太女兒則在外做工,畢竟老小都需要她來養著,也的確是不容易。
奶奶也沒有繞彎子,直接和瞎阿太說我們家的請的先生想到她家來看看,瞎阿太聽了就有些就緊張起來,問說:“是不是我家有什麼?”
鄒先生回答的很巧妙,他回答瞎阿太說:“不是有什麼事,只是白先生畢竟和你家有牽連,所以來你家看看有沒有什麼他留下的痕跡。”
瞎阿太聽見鄒先生這樣說就明白了,她像是和我們說,又像是在忽地啊鄒先生的問題一樣說:“這倒是,畢竟白夜他是我公公的徒弟,想不到他年紀輕輕就這樣不在了。”
瞎阿太感慨白先生的死亡,自己感嘆了一番之後又問奶奶說:“我聽說你家木頭被什麼東西纏上了一直不好,現在好些了沒有?”
瞎阿太並不知道我也來了,奶奶聽了說:“勞煩你還記掛著,他已經好了,現在也在這裡呢。”
然後我就喊了一聲瞎阿太,瞎阿太聽了愣了一下,像是不明白為什麼我能這樣好轉過來,我想著可能是因為留言都覺得我不會好了吧,我也沒有去細究這些,鄒先生就在院子裡和屋簷下看,這些我不會,也不知道鄒先生在看什麼,看了一陣之後,鄒先生就問瞎阿太說:“我能到樓上去看看嗎?”
瞎阿太說:“可以,你自便。”
期間我一直在打量著瞎阿太,發現她與我臆想中的形象簡直判若兩人,於是剛剛才萌生出來的那些懷疑的念頭就又被推翻了,而且玲瓏也並不像我印象裡的那樣難以看懂,她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十來歲的孩子,其他毫無特別。
我和鄒先生去了樓上,奶奶則在樓下和他們講話,我和鄒先生來到樓上之後,鄒先生問我說:“這裡你有印象嗎?”
這個樓上我在瘋癲的時候感覺自己來過好幾回,而且這裡的情形和我瘋癲時候見過的根本就是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樓上的這間房間並沒有這麼特別,僅僅只是一間普通的房間而已。
但是鄒先生才走到樓上就和我說:“你感覺到了嗎,他家有東西。”
我根本什麼都沒有看見,也什麼都沒有感覺到,就問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