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沒有顯示任何加成,但喬淵還是能感覺到自身的提升的,雖然不是很明顯。

剛打通關元的時候還感覺不出來,再打通氣海後便有些感覺了,她自身的反應似乎變快了,五官好像也靈敏了一些。

這些還只是能讓她有所察覺的提升,其餘有沒有其他提升喬淵也不知道,沒有資料的顯示,她就只能靠自身去感知。

……

第二天下午,剛到冷金寒客樓準備繼續守門的喬淵,卻還沒站上多久,便被樓內的一名弟子叫了進去:“喬淵師妹,大宮主喚你進去。”

“哦,好。”有些迷惑的走進冷金寒客樓中,曦池正一派沉靜的在桌案上寫著什麼,夙絮手中拿著一張紙看著。

喬淵眉頭一挑,感覺有些不對勁,曦池始終高冷,而往日一直十分溫和的夙絮面色卻有些嚴肅。

“大宮主有何吩咐?”喬淵拱手施禮。

曦池沒有回應,夙絮則起身走到喬淵面前,將自己手中的紙遞給喬淵。

喬淵一愣,先將紙給接了過來,看到上面血色的字眼,喬淵眉頭挑起。

這是一份信,隱隱還能聞到些許血腥味道。

“這是舟樹歌帶回來的,今日有人將這份信丟上了他的船。”曦池頭也沒抬,語氣淡淡的說道。

好似與平日裡的語氣沒什麼變化,但喬淵還是感覺到了一絲冷意。

寫信之人曾經是移花宮的人,但因為忍受不了宮規而離開了移花宮,這人進移花宮本就不久,也沒學到什麼本事,甚至內功都不會。

還是往日裡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出了移花宮也沒有什麼門路可走,後來被人販子抓了賣到酒樓去,被酒樓掌櫃逼著陪客。

不過人就在成都城裡,又是進過移花宮的主,走投無路之時,寫了血書丟到了舟樹歌的花船上。

信上滿滿的都是後悔啊。

那麼現在,曦池與夙絮把自己叫進來,是要做什麼?

看完血書,喬淵的神色也沒什麼變化,只是沉默的等著兩人的吩咐。

“沒什麼想說的?”夙絮問她。

“額,兩位宮主,有什麼吩咐?要去救人嗎?”總不至於叫她進來就是看個信吧。

“應該救嗎?”曦池問她。

喬淵思索了一下回答:“被人販子拐賣的弱女子,血書都遞到了宮中。但是我對於她的過往並不清楚,可曾負於花宮,花宮曾經是否幫助過她,她又對花宮貢獻過什麼等等。以我的立場並不好回答,還是看兩位宮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