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聽說沒有,今天城外北郊有人行兇,殺了不少人呢,那兇人殺了滿身的血,還割下人的頭顱戴在身上。”喬淵所料不差,這種事兒影響可不小,這種魚龍混雜的茶館之地,肯定有人會八卦此事。

“有這種事?這什麼人啊,還割人頭顱戴著,瘋子嗎?還好我今天沒出城。”就在鄰桌,兩人喝著茶水,其中一人聽到了訊息,擺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說出來,引得另一人分外驚恐。

喬淵坐在邊上,默默的喝了口茶水,後續呢,倒是趕緊說啊。

“別慌,那兇犯被打跑了,徐家莊的三莊主出手打的那兇犯是連連敗退,後來錦衣衛和六扇門的大老爺們也都出手,把那兇犯打跑了。

那兇犯跑起路來還真是快,愣是沒能將人就地正法,還讓他跑了,現在錦衣衛和六扇門的官老爺們還在城外搜查呢。”八卦者繼續賣弄著自己得到的傳聞。

“那這兩日我是不敢再出城了,幸好近來也不用出城做活。”聞著後怕的一抖身子,脖子都縮了起來。

“哎,這你倒是不用怕,那兇犯聽說傷的不輕,哪敢再出來。大老爺們也都說了,近日會在城外加強搜查的,那兇犯再出來,可不一定還能跑。”

沒抓住啊。

喬淵心中嘆息,但願那貨別在成都城附近溜達了,她可不想再撞見。

至於受傷什麼的,聽傳聞就不太靠譜了,不過最好是說身受重傷,那估計得躲起來養一段日子。

想要的訊息還是知道了,喬淵又多聽兩句,喝完了茶水便起身回客棧。

回去的路上,還偶爾能聽到有人三兩結伴著談論此事,大多是道聽途說,除了人沒抓到,其他說法還真不帶重樣。

甚至蔡小慶炸碎腰間頭骨飾品那招,都被穿成了蔡小慶炸碎了自己的頭骨……

也不想想這樣人還能活嘛。

分外無語的回到客棧,沒急著進去,先跑到城門口觀望了一眼。

城門口士兵們出入的檢查更加嚴苛了,喬淵暗自記下,以後出入別趕著人多的時候,不然估計得排半天的隊。

第二天,喬淵出城的時候謹慎了許多,十分注意周圍的路人,萬一蔡小慶也會喬裝打扮呢。

將三個碼頭再逛了一遍,依舊沒見到移花宮的花船,喬淵忍不住考慮去其他偏僻的碼頭找找了。

不過今天還是先回了成都城,如今出入檢查嚴苛了,城內還是比較安全的。

又過了一天,喬淵終於在東郊的碼頭見到了移花宮的花船。

移花宮的花船是很好辨認的,雖然不大,但十分精緻,船身還是用一種白色的木頭做的,什麼木材喬淵看不出來。

船板上刻著墨玉梅花的圖案,船上輕紗綴飾,精雕細琢。

只是,喬淵看了一眼自己的馬,默默的去城門口不遠的馬棚給賣了,她也是帶著十足的決心要進移花宮的,並且也準備在移花宮好好修煉一陣再出來溜,馬暫時是不需要了,甚至懶得帶走。

行禮一直以來都被她直接丟在揹包裡,客棧中是不留著的,房錢也每天都結清,沒啥其他的考慮了,喬淵再度回到東郊碼頭。

船伕舟樹歌就在船頭,坐在一個小馬紮上,看著水面發呆。

喬淵徑直走過去,站在岸邊,考慮要不要直接跳上去。

而舟樹歌也感覺到了有人接近,抬起頭看過來。

喬淵取出自己的墨玉梅花令,放在手心展示給舟樹歌:“勞煩,送我去移花宮。”

目光淡淡的看了墨玉梅花令一眼,舟樹歌點頭起身,撐著船靠近岸邊:“上船吧。”

沒完全靠過來,喬淵足下一點,一躍而起,又在半途再度一跳,隨後穩穩的落在船上。

她現在用輕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