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砰!”

聽到範閒親口承認自己抄詩的事實,範若若也不禁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只覺得自己心中那個完美的哥哥形象破碎了。

範若若雖然依舊會聽範閒的話,卻不會像以前那樣無腦崇拜了。

“其實仔細一想,這也是一件好事啊!”

範閒笑著擺了擺手道:“我現在的名聲這麼差,長公主和林宰相肯定不會願意再把女兒嫁給我了,正好可以讓陛下撤回這樁婚事,反正我也不願意娶一個沒有見過的女人當妻子。”

“……”

看著範閒那副不以為意的樣子,範若若也不由的一陣無語。

虧得範若若剛才還擔心,範閒會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忍不住做出什麼傻事呢?

安撫完範若若以後,範閒直接離開了範府,朝著流晶河趕了過去。

因為藤子京妻兒失蹤的事情,跟郭保坤有著脫不開的關係,所以範閒本來就準備找機會對他嚴刑拷打一番,逼問出藤子京妻兒的下落。

而且範閒抄詩的醜聞,能夠在半日內傳遍京都,其中也離不開郭保坤等人的推波助瀾,正好今晚新仇舊恨一起算。

由於司理理已經成為了逍遙王的禁臠,所以範閒倒是沒有敢去招惹她,而是選擇讓袁夢充當自己的證人。

袁夢雖然比不上司理理那位花魁,但也是流晶河上極紅的一位清倌人,給範閒當個證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

“咚咚咚……”

外面的天色剛矇矇亮,一陣急促的鼓聲突然響起,把還在睡覺的京都府尹梅執禮給強行喚醒了。

梅執禮心中暗罵了一聲,“哪裡來的刁民,竟然敢打擾本老爺休息”。

不過礙於朝廷的規矩,梅執禮還是強忍著睏意,起床洗漱了一番,上了公堂。

!!!

當梅執禮接過師爺遞來的狀子,看清上面原告和被告的名字後,頓時嚇得一激靈,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京都府尹可以說是慶國最難當的官了,京都的權貴實在是太多了,很多權貴根本不是他能夠招惹的。

比如說這張狀子的原告郭保坤,他不僅是宮中編撰,而且還是禮部尚書郭攸之的獨子,而被告則是戶部侍郎範建家的範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