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鶴鶴有些小失落的皺皺眉。

“可我們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吧。”

鄭舟條條是道地分析著。

“來這的第一天晚上就有流氓撬鎖,第二天被跟蹤,緊接著又被車撞,恐怕我們這位嫂子,心裡已經認定澤哥是壞人了。”

王鶴鶴用一種十分同情吳澤的眼神看著他。

“新婚燕爾,你總跟我們混在一起確實不好,不然你今晚還是別在羊場睡了,去陪陪嫂子吧。”

吳澤生無可戀地白了兩人一眼。

“趕緊吃,不幹活了。”

林南星鬱鬱寡歡地走回家,到家的時候整個人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

她筋疲力竭地倒在沙發上。

“原來之前在家姑姑什麼都不讓我做,就是為了有一天我回到鄉下自己把自己餓死。”

林南星眼裡滿是仇恨地在沙發上爬起。

“吃麵條有什麼了不起,我早晚能學會做飯。”

林南星仍舊下了一碗清湯寡水的麵條,一碗分給雞兄,一碗留給自己。

就這樣過了三天,她整個人肉眼可見消瘦了一圈。

構思新漫畫,一直沒出過門,唯一有進度的就是腿上的傷好了。

她先是去了冷庫,仔仔細細觀察著那些蔬菜水果表皮有沒有變化。

確定這些蔬菜水果還是一如既往的新鮮,她驟然鬆了口氣。

毫不猶豫拿起一個橘子享受般地吃了起來。

“三天了,要是有毒早就變色了。”

為了保護自己這條小命,林南星謹慎到只吃掛麵,連荷包蛋都忍住沒放。

第一頓麵條的菜葉子還是她在菜地裡撿的,只怪被人收拾得太乾淨,只撿了那麼幾根。

蘇蘇來電。

“怎麼樣,餓死了吧。”

“還行,靠著你之前教我的煮麵技術,成功活了下來。”

蘇蘇遲疑了兩秒。

“所以,你那位老公應該是個好人吧。”

林南星認真思忖了幾許。

“誰知道呢。”

“我說大小姐,你差不多得了,你懷疑吃的被下毒,我理解,但這都幾天了,那個流氓有再來過嘛,撞你的大叔也給你送了水果賠罪,你還想要人家怎麼樣嗎?”

“蘇可可,你激動個什麼勁?”

蘇可可戰術性咳嗽。

“你除了知道他叫王鶴鶴,還知道什麼,有沒有女朋友?愛好是什麼?”

林南星默默白了個大白眼。

“等著吧,等哪天我們混熟了,我幫你問問。”

“別等啊,你現在就去幫我問問唄,好星星。”

林南星一驚一乍的尖叫道:“哎呦,我突然想起來我的咖啡煮好了,先不跟你說了哈。”

嘟嘟……

林南星無情結束通話了電話。

電話那端的蘇可可一頭霧水。

“你也沒有那麼願意喝咖啡吧。”

林南星一路飛奔上二樓,準備去房間找皮筋把頭髮紮起來,然後下樓按照菜譜給自己做一頓飯犒勞一下。

剛紮好頭髮走到樓梯口,她餘光瞥見令她嗤之以鼻的一幕。

電線杆上攀爬著一個手拿電鉗的男人,下面站著一個賊眉鼠眼的花衣男子望風。

那根通往屋子裡的線跟其他縱橫交錯的電線不一樣,很明顯他們準備剪掉的是她屋子裡的網線。

林南星不譏冷笑道:“真不把我當回事,都欺負到家門口了。”

林南星轉身衝下樓。

在電線杆上攀爬的男人,帶著電工的裝置,不仔細看還真以為是修理網線的工人。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