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不住,兒子剛給我買回來的,有點擺弄不明白。”
林南星這才感覺到膝蓋上撕裂的痛意,額頭當即佈滿一層冷汗,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大叔一臉真摯歉意的扶起林南星。
“傷這麼重,我揹你去村部的衛生室。”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簡單處理一下就好。”
大叔激動的吐沫星子噴林南星一臉。
“不行!你摔成這樣,萬一傷到骨頭哪能行。”
“真不用了叔,我自己能走,沒傷到骨頭,皮外傷。”
大叔淳樸的眼神定定地打量著她。
“那你扶我過去總行了吧。”
大叔嚴肅的臉上,這才像是鬆弛了下來。
被扶著去了村委,衛生室關著門。
“現在都忙著秋收,這個點兒他們應該快回來了。”
林南星一路走過來,滿身的虛汗,孱弱的就地坐在臺階上。
“我坐這等等吧。”
明明眼看著就要進家門,偏偏因為大叔太過負責,走出這麼遠來到村部。
村子裡建設得很是好看,村部都是二層小樓,廣場上有籃球架,還有一些健身器材。
上游水庫的水順著大橋潺潺流淌至下游。
一幫上了年紀的大爺們偶爾坐在臺階上釣魚,愜意自在。
林南星灑脫的吹吹受傷的右手,開啟相機忍不住拍了幾張廣場的照片。
她右手掌根被擦傷,胳膊肘也因為杵在地上有些破皮。
一輛紅色的皮卡車,卷帶著一縷沙塵風風火火停在村部門口。
“回來了。”
見到這輛熟悉的紅車,林南星有些錯愕。
大叔火急火燎地迎了上去。
“鄭兒,你可算回來了,我兒子給我買個三輪車,我這……給人家姑娘撞了,你快給看看要不要緊。”
鄭舟慢條斯理地打量幾眼林南星膝蓋的傷。
“在這等著。”語氣帶著一種命令的口吻。
王鶴鶴見到林南星比她這個當事人更為吃驚。
“嫂子是你被撞了,我們還是去醫院吧。”
王鶴鶴的熱情嚇到了林南星,她坐在臺階上,身子忍不住朝後退卻。
鄭舟端著消毒水跟紗布,毫不留情面地白了王鶴鶴一眼。
“起開。”
鄭舟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戴著口罩林南星看不清他的面貌,只覺得他很符合醫生的氣質,更是長了一張好看的皮囊。
傷口沙疼,林南星默默蹙眉,眼泛淚花。
清理傷口的棉花血紅一片,這麼重的傷連王鶴鶴這個大男人都忍不住鬼哭狼嚎,偏偏林南星連聲都未吭。
“疼就哭出來,這裡沒人會笑話你。”
“哭也是疼,並不會因為我哭而減少半分,我為什麼要哭。”
鄭舟眼底閃過一抹驚詫的精光。
紗布覆蓋在傷口上,消毒水帶來的沙疼感也隨之逐步減少。
“我有一個減少疼痛的辦法,你要不要試試。”
林南星滿眼戒備。
鄭舟扯過她受傷的手腕,另一隻手迅速抓住路過兩人身旁吳澤的手。
“交給你了澤哥。”
林南星還沒等反應過神,她受傷的手就轉交到了吳澤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