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五把綿栢送回牢房,溜溜達達的賺回來,剛進公堂就被排成一排、一個勁兒的甩胳膊、甩腿兒的人給驚著了。

“嚯,這可真是壯觀,你們現在這個樣,配上這個地方,有說不出來”

“好看?”

“詭異!”

“胡說八道什麼呢!”影二聽到他這個話,無奈的搖搖頭,朝著他招招手,“還不趕緊過來!”

“好嘞!”

影五笑了一聲,顛顛的跑到了影二的身後,看著他著呢麼做,自己也跟著一起甩。

“二哥,你們這是幹什麼呢?是不是有什麼儀式?”影五小聲的問影二,“做了這個能有什麼好處?有沒有什麼說法?”

“什麼都沒有,就是做的太久了,站起來隨便的活動一下。要說好處嘛,舒筋活血,算不算?”

“那是算的,確實是太久了,不過久也是值得的,這兩個人的反轉還挺好看的。”

“看開心了?”

“確實是開心。”影五甩了甩自己的胳膊,“這幾年都沒看過這麼有意思的,說起來都是皇親國戚,還是那種實打實的親戚,不是拐彎抹角的,但”

“什麼?”

“人與人的差距還真是挺大的,對吧?”

“確實是挺大的。”影二笑了笑,“綿栢送回去了?”

“嗯!”影五點點頭,“我吩咐了咱們的人,好好照顧他,吃的喝的,都儘量滿足。”他看看沈茶,“老大,要放了他嗎?比起柯晨義,他更無辜一點吧?”

“你也是這麼認為的?”

“如果問我,更相信綿栢,還是柯晨義,我可能更相信綿栢一點。”

“理由呢?”

“更真誠吧,他每一句話都很真誠,表情也很真摯,如果這個是假的,是他演的,他應該代替柯晨義登臺,做一個樂師就有點虧了。”影五想了想,“關於他的身份,要不要往京裡送個加急的小心,問問陛下或者太后娘娘?”

“當然,這個比較重要,不能聽信他的一面之詞。”沈茶點點頭,“既然你提到了,你就負責吧!”

“幸好我對老大瞭解,綿栢說完之後,就找人送信回西京城了,估計三兩天,陛下就能收到。”影五嘆了口氣,“如果事情真如綿栢說的這樣,咱們應該怎麼處置他們?”

“你們先找人把他們戲班的賬算清楚,然後三天之內,按照登記的名冊把銀子退給苦主,每一個苦主多退一張票錢。”

“是,我們會多安排些人手,負責這個事情,也會全程盯著,既不會讓負責退錢的出現差錯,也不會讓領錢的渾水摸魚。”

“很好!”

“還有一個問題,老大,你們說,柯晨義知道綿栢的身份嗎?”

“應該是不知道。”金苗苗搖搖頭,“你看他對綿栢的態度,就像是對一個僕人,如果知道的話,可能會稍微收斂一點,就像你剛才說的,都是正經的皇親國戚,國舅可比侄子要強太多了,而且還是太皇太后的侄子,更沒啥地位了。”她看看沈茶,“你說,要不要稍微透露一點?”

“不急,看看柯晨義後續的表現再說,還要徵求一下綿栢的意思。他要是不樂意,我們也不能說。”

“好。”

沈茶活動完了,伸了一個懶腰,看了看地上這些匣子。

“你們親自把這些收拾好,然後這些匣子送回國公府,這裡面很多都是皇家之物,不宜放在外面。”

“是!”

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沈茶拉著沈酒,帶著金苗苗和紅葉、梅林離開了公堂,往茶樓的方向走。

“這是”沈酒小聲地說道,“去見二爺爺?”

“嗯,你要是有事兒,就回去忙吧!”沈茶看看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