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拆了牛奶的吸管,插進盒子口子裡,拿著奶喂到樊爾嘴邊。

樊爾就這樣,一會面包,一會牛奶的指使著張山。

而按理說,該發脾氣的張山,竟然什麼都沒說,任由著樊爾指使。

吃完了東西,樊爾的胃裡好受了些。

之後,她靠在椅背上繼續閉目養神,安靜等待……

“轟——”

大概半個小時後,密室外面傳來一聲爆炸的聲音。

樊爾緩慢的睜開雙眼,在她睜開雙眼的時候,張山已然走到門口,手放在了門上,將門擰開。

“喂。”在他出去之前,樊爾喊了他一聲。

張山動作停頓住,扭過頭看她。

樊爾對他露出微笑:“討厭歸討厭,但我其實說不上恨你。”

她這話有些意味不明,但張山似乎聽懂了她的意思,深深的望了她一眼。

不過他什麼都沒有說,開啟密室的門,出去了。

隨著他出去,密室被緊緊的關上。

張山出去之後,外面的動靜聲更大了,像是有兩隊人在火拼。

聽了一陣動靜,樊爾這才低垂下眼眸,在內心呼喊:“晝晝,晝晝……”

之前張山說了兩種情況,她問他有沒有想過第三種情況。

而這第三種情況就是,她有沒有可能早已猜到這一切,卻還是選擇被他們綁走。

從發現紀思並不是紀思的那一刻,樊爾就知道自己跑不掉。

主要是那位叫李鈺的系統者行為,實在過於古怪。

到底是有多蠢,才會將破綻露的這麼明顯?

露的這麼明顯,要麼是真蠢,要麼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比起真蠢,她更覺得是後。

這是後,李鈺身後藏著的人……

樊爾當時想過好幾個假想,最後將張山的嫌疑排為最大。

畢竟張山前一天那麼花盡心思的想和她單獨聊聊,讓她不得不把他的嫌疑推到最大。

猜測完是張山後,樊爾想到之前老爺子摔下樓梯和張山從警局無聲無息的逃掉等等事……

她猜測張山的系統,具備隱身的能力。

具備隱身能力……

所以黃雀確實是張山的話,那麼對方應該已經在屋子裡了,說不定的,對方就在她的身邊,盯著她。

這時候用手機去聯絡任何人,都沒有用了,既然做了周密計劃,對方根本就不會讓她將訊息發出去。

可她不能用手機聯絡別人,卻能用心聲聯絡於晝。

晝晝是她的氣運,對她的一切瞭如指掌,她的情緒變化一下,對方就能感覺的到,她真要聯絡對方,其實何需電子裝置。

但做人做習慣了,平時也就還那樣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