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心疼心疼自己吧。

紀思剛帶她時,工資底薪是一萬,抽成是十分之一。

隨著她大火,工資底薪漲到三萬,抽成還是十分之一。

別看抽成只是十分之一,這一年平均下來,紀思每個月的收入都在十萬以上。

這擱以前,樊爾還沒紀思賺的多了。

更不提的,紀思雖然也會忙碌,但她哪有她忙啊,而且紀思還是有假期的,她可以休假的。

她有假期嗎?她沒有。

這一想,樊爾肝就疼了,她一個老闆,怎麼還沒有員工過得好?想啃手手!還想啃jiojio!

jiojio好像不太衛生,那就算了吧。

“怎麼呢?愁眉苦臉的樣子?”樊爾聚精會神的時候,突然一道聲音響起。

樊爾回過神,順著聲音定睛看了一眼,是手機發出的聲音。

之前影片一直未接通,樊爾就一直掛著。

也不知什麼時候,視訊通話被接通,於晝的臉出現在了手機螢幕內。

“沒事,我就在想,生活好累啊,好想抱著晝晝睡。”樊爾瞬間心情變好,把手機從手機支架上拿起來,說。

於晝不知道是不是害羞了,突然一聲不吭,只拿著手機走動著。

過了好一陣,他才摸了摸耳朵,回話:“你下回說這樣的話,告訴我一聲,剛才周圍人有點多。”

好傢伙……

想到那場面,樊爾的腳指有點摳起來,她可是臉皮很薄的人,她居然當著那麼多前輩的面說那種話?

摳起來摳起來,城堡已經摳好了。

不過不是當面面對,樊爾摳一會兒腳指,就想調戲自己小物件:“我不能在很多人面前對你說情話嗎?”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於晝搖頭。

“那你是什麼意思?晝晝你要解釋不清楚,我可要傷心了。”樊爾揉著眼睛假哭。

這要物件換成老爺子,準給她翻白眼,演!你就演!

但是於晝……

“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我就是,我就是有點……我……”他結巴的解釋著,卻說不出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情緒。

樊爾看他緊張的樣子,笑的眼睛彎彎的:“我知道,你沒有那個意思,我開玩笑的。”

“我……”於晝抬起手撓頭。

雖然影片不夠清晰,但根據神色仍能看出他害羞。

她家物件為什麼會這麼可愛?

可愛的修狗,誰不想一口吃掉?

“你是什麼時候接通影片的?”樊爾問。

“不久前,聽你經紀人說,粉撒了,你有被燙到嗎?”於晝皺著眉頭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