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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個屁!還不給老子快點開始演,裝什麼裝!

樊爾眼神對視著紀思的眼神,眼神表述著她的心情。

過了一陣,紀思好像理解了,嘴終於動了:“樊姐,怎麼了?”

樊爾的心啪嘰一下掉下去了,等了半天,就這?這麼一句屁話?

“女人,雖然我們是有了一個孩子,但我還沒成為你肚子裡的蛔蟲,成為你牙縫裡韭菜,和你嗦同一根麵條接吻,所以你的感情一定要你自己表達出來。”樊爾只好繼續。

這回她應該表示的夠明顯了吧?

結果看紀思的表情,更加懵上加懵了,這懵中還帶了一點複雜。

那複雜的意味,樊爾看出了一點點意思,紀思好像在想她們還有這層關係?

之後紀思的眼神一直在掙扎,樊爾給她算了下眼時間,整整掙扎了五分鐘。

要接下來還這麼掙扎的時候,樊爾看了眼她的早餐,怕是得涼。

但涼就涼吧,她一個好老闆,為了下屬用心應該的。

主要是紀思這樣,她吃不下去。

漫長的五分鐘過去,紀思再看樊爾的眼神已經堅定,只聽她開口,嬌滴滴的:“樊姐,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吃大米,魚兒遇到河水~”

樊爾吸了口氣,這回換她開始掙扎了。

可紀思沒她貼心,她掙扎還沒幾秒,見她不說話,紀思就又嬌滴滴的說,“樊姐,你怎麼不說話,我已經把感情表達出來了,你是不是不喜歡?”

樊爾沒回答,只站起了身,動起身體。

“樊姐,你要去哪?”紀思疑惑問她。

“我在想靜靜,我先靜靜。”說罷,樊爾徑直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紀思不明白她在想什麼,看她去的方向是廚房,提示道:“那是廚房。”

樊爾只擺了擺手,沒回答,邁進廚房,啪的一聲把門關上。

門一關上,紀思的表情就冷了,她目光冷然的盯著廚房門,裡面藏著寒光。

她發現了什麼?

廚房裡的樊爾,一把門關上,就盯上了菜刀。

有那麼一句話,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任神兵千千萬,遇見菜刀都完蛋,所以菜刀是神器。

樊爾走過去,抽出菜刀揮了兩下。

但不知想到什麼,她頓了頓,又把菜刀送回去了。

不行,有點血腥,她這麼嬌弱的人,拎不動菜刀,也看不得血腥場景的。

其實主要還是菜刀太大,不好拿,也不好藏。

她不懂那些直接把菜刀別褲腰裡頭的,裡頭沒裡衣,不小心划著背怎麼辦?沒划著,不涼啊。

腰很重要的,不能受涼的,肚子受涼,頂多拉稀,腰受涼了,可關乎生活是否幸福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