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來,他相信談欣然也是情有可原的。
在愛情的路上,汪真也不是真正的白痴。
他相信自己的所見所聞。
但是忽略了那些經歷過感情創傷的人,他們走過的路上,剛剛好有豐富可參考的閱歷。
好幾個影片打過去,談欣然依然沒有接通。
汪真的5萬塊錢也不能救急,接電話有什麼鬼用?
她就要急瘋了。
性情中的汪真還以為談欣然生氣了。
說好轉錢的,還是自己有錯在先,說話不算數。
他坐在房間的凳子上,想了又想。
還是下定決心,再一次轉了5萬過去。
嘀嘀——
對不起,欣然,早上太忙了,你收下來吧!
另一頭,老大撿起了談欣然的手機,看到了汪真打過去的錢,發過來的資訊。
眼皮子一挑,替談欣然接受了。
還模仿著,給汪真發了一個曖昧的擁抱頭像。
汪真的心意被收下了。
他覺得自己做的沒錯。
挽回了對方的心,再說人家幫助自己賺錢,不應該感謝嗎?
老大盯著絕望中的手下,眼珠子賊溜溜地打轉,朝談欣然吹了一個調戲的口哨。
“過來。” 老大叫,陰陽怪氣。
談欣然無奈,靠向老大。
老大在她耳邊嘀咕了一陣子。
“這可行嗎?”
“不試試怎麼不可行?你還有路可走嗎?少TM的廢話,照辦就是了。”
“嗯嗯,老大說的對。”談欣然點頭。
一陣關門聲傳來的巨響後,會議廳只剩下談欣然一個人。
老大的話給她帶來了希望。
眼睛唰的開啟。
油光發亮。
這是唯一的路,不然業績就無法完成。
她望著四周沒有窗戶的會議室,就像一座密室,決定冒險。
汪真酒喝多了,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見談欣然跪著哭訴,還罵人,說不該給戴上手銬的。
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
她是一個善良的人,不應該受到非人的待遇。
早上醒來,汪真還依稀記得一些小細節。
談欣然手上戴著手銬子。
淚流滿面。
汪真還在問:“為什麼你手上戴銬子?”
可這僅僅是一個夢。
大部分的情節醒來後已經記不得了。
汪真沒有多想,也沒有對夢過多的諮詢和理解。
*
7點鐘,他就到了紅薯地,那裡已經變成了有機種植的試驗田。
黎師傅早就忙起來了。
他今天的任務就是修整田地,翻土,不過全是機械化運作。
小茅村已經實行了兩年。
在李一健的帶領下,全村實現了大型機械化。
黎師傅是個開農耕機械的專業一把手。
農村裡的活兒,樣樣都能拿得出手。
身體好,心態好,人又本分勤快。
小茅村對他的評價整體也高。
在黎師傅身邊,已經站著三個人。
其中一個是那天背上扛一袋,手上提一袋紅薯的婦人,她叫陸小花。
陸小花有兩個孩子,老公好吃懶做,全家人都靠她。
一個人的肩膀頑強地撐起了整片天。
汪真知道這個女人不容易,直接點名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