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這樣,一個人的拉拉隊兼職觀眾席變成了兩個人。

關妤不知道從哪兒摸來的奶茶,坐下來之後還從那件仿製的偽大襖口袋裡掏出幾小袋麻花,分給她兩個。

慕秋看看手裡的麻花,再看看她身上那件大襖子,深深的佩服,“姐,你從哪兒順來的?我都沒找到。”

關妤擺擺手:“好歹比你們多穿一件,熱得我,只好在其他地方找點心理安慰了。”

“所以到底在哪兒順來的?”她待會兒也去找找寶藏。

關妤支支吾吾一下,拆開一袋小麻花扔嘴裡,“好吧,是我搶的工作人員的。”

“哈???”

慕秋露出“原來還能這樣”的表情,偏頭認真地看著跟拍她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突然被cue,摸了摸口袋,在鏡頭外小聲說:“………我們沒有麻花。”

失望回頭,她拆開麻花,又重新去看前面已經糾纏在一起的兩個男人。

這麼點時間,程知讓和施與淮都已經來回幾個回合了,她剛看過去,施與淮就剛好又一次衝上去,程知讓手臂格擋,又一次抓住他飄來飄去的廣袖袖口。

施與淮大概沒站穩,一個趔趄突然倒在地上,程知讓下意識去鬆開袖口去拉他,但慌忙之中只拉住了他腰上的腰帶。

雲紋腰帶直接被拉開,在程知讓手上隨風飄蕩。

而失去腰帶的施與淮跌坐在地上,白袍大開,露出裡面的白色打底t恤。

慕秋和關妤同步往前探頭盯,表情震驚嘴裡發出“喔”的驚歎聲。

“…………這是什麼破質量,”關妤嚥了下口水,眼睛盯著施與淮都不帶眨的,“節目組太不走心了啊,這衣服怎麼回事。”

旁邊工作人員莫名覺得,她說的那“怎麼回事”的衣服,指的是裡面那件。

慕秋也盯著他們看,但她盯得最久的是他們兩個的姿勢和程知讓手心裡飄蕩的那根腰帶。

不知世事的懵懂少年敗在清潤師兄手下,還被收走了腰帶,多麼有看點的師門切磋。

不等她們看夠,施與淮重新站起來,敞開的衣襟裡白色短t和白色休閒褲露了出來,這樣一看像是在外面套了件輕紗一樣,也是好看的。

慕秋卻盯著他的褲子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叫起來,“哎哎哎,淮哥你不是說你沒穿打底褲?”

關妤也“應邀”看向他的褲子。

施與淮把衣襟無情一攏,再次強調一遍,“這不是打底褲!”

“哦好的。”

嘴上答應著,眼神卻並不是那個意思。關妤扭頭就和慕秋小聲說,“他肯定把貼紙藏在褲子口袋裡了。之前那張估計真的是舒苒的。”

慕秋琢磨了一下,“如果貼紙在身上顯眼位置貼著,那還好辦。但是大家的貼紙都在口袋裡裝著,難道程哥待會兒要去掏淮哥的口袋?”

“……”關妤睜大眼睛,“你這個想法很危險啊慕秋。”

“可這是事實啊。”

“那就是導演的錯了,導演怎麼能這麼設計呢!”

給導演豎大拇指。

彈幕躁動起來。

【刺,刺激?】

【程哥去掏施與淮的褲兜……無法想象】

【她們兩個好像痴漢啊哈哈哈哈哈哈和我一樣兩眼放光】

【慕秋剛才那個加油助威的喊話差點沒把程哥的勝負心給喊沒了】

【看得出來她們兩個都很饞了,好傢伙那眼神,骷髏架都描繪不出來的露骨】

【我賭程哥不可能去摸,如果賭輸了我就嫁給程知讓】

【長腿哥哥一看就是非常在乎自己隱私的人,不可能不可能(也許呢)】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