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因為我大哥二哥就是被爺爺逼著進了部隊,大哥在一次阻擊戰中犧牲了,爺爺悲痛欲絕,那是他最看好的一個孫子就這麼犧牲在了戰場上,而且還那麼年輕,二哥因此也負了傷,留下了隱疾。爺爺在那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偶然出來也很少說話,只是轉一圈透透氣就回去。而我哥也是爺爺最鐘意當兵的一顆好苗子,可是我哥讓爺爺失望了,而我,肯定不是那塊料,爺爺也就放棄了,自從經歷了那段事情之後,爺爺似乎也想明白了,也不再管我們了,讓我們自由生長了,而你看到的我哥的樣子,並不是他真是面目,是因為他跟爺爺的那件事之後,傷心欲絕,才變成現在這個你看到的樣子,其實他原先不是這樣的,我覺得只有你才能幫助他找回到原來的自己。”說到著陳聞鐸懷疑且擔憂的深想到:“你真的能帶我哥走出來嗎?我覺得你可能會讓他再次掉進深淵,或者是你們倆甚至是波及我一起到達深淵。”最後說的這句話,陳聞鐸只是象徵性的客氣說了一下,否則她怎麼可能會跟我哥在一起呢?就階級懸殊這麼大的兩個人,我覺得夠嗆。

話說完之後,陳聞鐸的眼睛望向,向知語,眼神欺盼卻又不想讓她跟他哥哥在一起的眼神複雜的交織著。向知語也抬頭望了望他,沒有說話,獨自走到亭子邊的石凳上慢慢坐了下來,眼神透露出了傷感的神情,瞬間悲傷包裹住了向知語,向知語暗自神傷,無助的輕嘆一聲氣,身子迅速浮起,卻又迅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下墜去。

陳聞鐸看到這,心裡也不免有些酸楚在身上。

過了一會兒,只聽見向知語淡淡的說:“你哥活得很辛苦吧,包括你也是吧。”說完,轉頭淚眼婆娑的望向陳聞鐸,陳聞鐸讓她這話驚的不知道說什麼好,而且這一望,陳聞鐸似乎回想起來了自己的諸多身不由己,也暗自傷感起來,深深嘆了一口氣。

太陽漸漸升起,透過飄落的樹葉灑落在地上,照得地面金燦燦的。

向知語坐在亭子裡,用手遮在眼睛上方,望向正在緩慢飄落在地上的樹葉,樹葉在向下飄落的間歇裡,一束陽光打在這片樹葉上,這片樹葉伴著陽光緩緩落下。

向知語回頭問到陳聞鐸說:“你哥叫什麼名字?方便告訴我嗎?”聽到這,陳聞鐸激動的說:“可以,可以當然可以了。我哥叫陳聞澤,跟我就差一個字,然後他是清遠市警察大學,刑偵學院,97屆刑事偵查專業學生。”向知語聽到後,若有若無的“奧”了一聲,便要起身離開,在起身之前,她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不經意問了一句說:“你跟許家兩姐妹是不是很熟啊,她們今天早上過來找我們的時候,提起過你的。”陳聞鐸聽到這,神情變得不自然起來,焦急的詢問她道說:“她們跟你說的什麼?”向知語看他焦急的樣子,也沒敢實話實說,就像安慰他似的說:“沒什麼,她們就說你是一個叫許秋之的未婚夫,然後她們還說以後不會在宿舍住了因為她們是本地的就直接回家住了,說完這兩句她們倆就轉身離開了宿舍。”聽到這,陳聞鐸肉眼可見的恍惚了一下,接著眼眶漸漸溼潤了起來,身影瞬間變的落魄了起來。,癱軟著坐在了亭子裡的石凳上。

看到這一幕,向知語輕輕拍了拍,陳聞鐸的肩膀,一句話沒有說,便走出了亭子,留下了陳聞鐸一個人坐在那裡暗自神傷;而走出來的向知語也好不到哪去,淚水直接奪眶而出,她想找褚丹丹傾訴一下,可是找遍了所有能找到她的地方,卻一直沒有發現她的身影,然後便走到宿舍,想褚丹丹肯定在宿舍了,不料,剛到宿舍,開啟宿舍門,眼前一幕讓她瞬間失落,瞬間感到空落落的,因為宿舍空無一人,窗外的風吹的窗戶旁邊的窗簾一直向左擺動。

向知語走進宿舍,放下了剛剛開啟宿舍門的鑰匙,將這鑰匙隨手一扔,就扔在了宿舍的桌子上,“啪”的一聲清脆響亮,向知語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