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腳步,皺著眉頭回頭對跟在後面的幾人道,“哎,幾位大人,我們要上茅廁,你們怎麼也跟著進來?”

衛風他們一臉尷尬,這婆子把他們當什麼了,他們可沒有什麼特殊癖好。

王婆子和張婆子倆人在一起多年,自然不缺默契。

聽到後面的動靜,王婆子知道那幾個護衛被張婆子攔住了,心中頓時一鬆,目光惡狠狠地瞪著凌初的背影。

從懷裡掏出一塊浸泡過迷藥的帕子,正準備幾步竄過去,從背後悄悄捂住那姑娘的口鼻。等把人迷暈後,往地窖裡一塞,神不知鬼不覺,保證就連那個錦衣衛指揮使都查不出來。

若是那些護衛問起這姑娘的下落,她們只要編個藉口,說她上完茅廁後身體不舒服,急著回去找大夫看病了。

就算他們有所懷疑也不怕,只要他們拿不出什麼證據,就不能拿她們如何。

這種事,張王兩個婆子做了無數次,早就輕車熟路了。

張婆子心中得意,等把那些錦衣衛打發走,姚老大自然會有辦法把這批貨運出京賣掉。這次危機可是靠她和王婆子化解的,倒時候把這批貨賣掉,除了姚老大,她跟王婆子拿的錢定然是最多的。

這凌姑娘長得如此水靈,價錢定然不低。至於王海就別想再拿大頭了,姚老大不把他剝皮抽筋都算他走運了。

張婆子心中正得意,正準備捂住凌初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