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詫異,“我父王?真的假的,我怎麼沒聽他提起過這事?”

這些人,不管哪一個都不是寧楚翊能得罪的,為了讓他們答應他跟凌初的婚事,寧楚翊只能天天忙得跟狗一樣。

凌初斜睨著他,“誰是你岳父,我可還沒嫁人,別亂喊。”

看到桌子上擺著的點心,乾脆一併端了過來。

“大人不是忙得連水都沒空喝,怎麼還有空打聽我的事?”

見她笑得燦爛,寧楚翊心中一堵,恨不得立刻提劍去將趙景明給砍了。

“嗯。”提起這事,寧楚翊就鬱悶得不行。

卻轉身就稱起了病。

凌初剛轉身,就被他拉住了手腕。只能回頭暼他一眼,紅唇輕啟,“不渴?要不要喝茶?”

知道她這是在關心自己,寧楚翊眼裡瞬間湧起亮光,身上的疲憊都散了不少。

儘管有人心中腹誹,可見一眾宗親都沒有反對,也沒人敢觸皇上的黴頭。

其實凌初天天忙著鋪子的事,本來都顧不上生氣。但這會見到寧楚翊,心底多少還是有點不滿的。

“你回京後,很忙嗎?”話剛出口,瞥到他薄唇乾燥,雙手在他胸膛上推了推,“先坐吧。”

這還不算,為了讓寧楚翊沒空見凌初,定遠王還建議皇上讓玄一真人和大弟子輪流給他講經論道。

“初初,分別這麼久,你不想我嗎?怎麼都沒來見我?”

凌初收回手,轉身去拿了茶壺茶杯。

寧楚翊語氣幽怨,“岳父既是有意阻撓,又怎麼會告訴你。”

寧楚翊頷首,“自然重要…我是特意來見你的。”

見他沉下臉,凌初好奇道,“是什麼事,很重要?”

然後匆匆找到皇上,想求他賜婚。就算不能立刻成親,寧楚翊也要先將他跟凌初的名分定下來。

可進了宮才想起來,國喪期間是禁止一切嫁娶的。

寧楚翊把火摺子擱到一旁,雙手攬著她的腰肢,不滿道,“怎麼,你吃幹抹淨就想反悔?這可不成。”

其實阻撓他的不止定遠王一人,還有皇上。

寧楚翊見她放棄了掙扎,心中高興,臉上卻湧起一股委屈。

這酸溜溜的語氣,讓凌初看得又氣又好笑。

凌初把點心放到寧楚翊旁邊的小桌上,先給他倒了一盞茶。

可寧楚翊雖然得知自己是皇上的兒子,卻無意認祖歸宗,更不想當太子,而是一心想要上戰場。

算了,懶得再糾正他的稱呼。

這意有所指的話,看來是知道她在街上碰到了趙景明的事。

生怕定遠王答應了婚事,寧楚翊當即找了一個藉口,將靖王支走。

“別走。”

等玄一真人擇好適宜的日子,就冊封他為太子。

凌初一臉同情看著他,“看來是我誤會大人了,大人…辛苦你了。”

見她笑得幸災樂禍,寧楚翊磨了磨牙,突然傾身過去將她一把抱住,身體一個翻轉,將她壓到榻上。

嘴一張就含住那讓他日思夜想的紅唇。<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