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碑,潔淨的很詭異。
連曹仁,吐出的鮮血,都無法玷汙它,但名字閃耀了。
是紫光,刺眼得貴不可言,逐一閃爍一遍又潛隱。
曹族袁門的人,在剎那間看清字跡,他們來這麼久才發現,這座碑石所刻的名字。
袁隗走了上前,對天罡碑恭敬作揖,他是袁門群英的首領,他代表袁門誠意。
不過呂布很清楚,袁門更迫切,結束官渡之戰。
幻影中,袁紹敗北後,袁門一落千丈,曹族一日千里。
出殿前,他與非聖閒談過,非聖閒卻說:
“布著調,此一時幻彼一時。”
“彼一時中,官渡之戰前十年,袁隗就死了,此一時他還活著。”
“他的宿命未了,那官渡之戰就會,發生變數,而我們就是變數。”
“以後別再,把末法時代的事,或一些無用東西實現,武夫丘進入高武時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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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聖閒,看到袁隗走來。
他主動,下臺階迎上,互相抱拳見禮,袁門弱宜親善。
曹族強,對龘皇不太尊敬,那就只能用拳頭親近。
停戰促和前提,是主導此事的勢力,要超過交戰方的實力,龘朝的實力沒有問題。
無生槊皇名號,依舊在江湖中流傳,哪怕此刻的他是龘皇,武器是無上黃道龍槊。
非聖閒微笑說:
“袁家主,你能親自前來金頂 ,是轅門對議和的誠意,我同意議和一事。”
“至於曹袁的邊界,就以官渡鎮,為雙方的界點。”
“其他事,你們自已談,就在大殿之內,求同存異談談。”
“談和後,誰要是挑起戰事,那就是對我,以及龘朝的挑釁!”
話很霸道,董卓行為更霸道,他提著曹仁,用力往殿內一扔。
曹族群雄,個個敢怒不敢言,非聖閒緩緩地伸出手,示意眾人一起入殿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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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內,龘都在金頂上。
整個臺,直接遮了頂,但遮不去殿內,金輝熠熠四射。
坐定後,非聖閒坐在殿北,左側袁門群英右曹族群雄。
相帥宗王站在,龘皇非聖閒的背後,不是沒交椅給他們坐,是外人前要墨守成規。
非聖閒示意下,天法相荀彧就上前,對他恭敬地抱拳見禮,然後轉身宏聲說:
“本相奉龘皇之命,敦促爾和談,若有異議請說!”
曹仁想,當然有異議,可現在能說嗎?命都差點沒了!
見雙方,都沒有提出異議,荀彧微笑下,繼續宏聲說鳥話:
“為了避免,是非不明黑白混,先溯源前因,再來議和談如何?”
袁隗聽傻眼了,龘朝沒安好心思,他們議和,是來求同存異的。
要辯是非,雙方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那還談啥?還不當場打個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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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仁說:
“龘皇,一切源於劉備!”
“大耳賊,實在是可恨!當初是我主公,給塊地收留他。”
“可他吖,騙取少帝信任後,整出了所謂的衣帶詔!”
“肆意汙衊主公,是挾天子以令諸侯,帶詔書跑回他的地盤,號召天下諸侯清君側。”
“結果被我曹軍,一頓胖揍逃之夭夭,連結義的關羽都丟下,逃去袁紹的地盤。”
“叔可忍孰不可忍,我主公當然,找袁紹討說法。”
“談不攏,就在官渡鎮,兩軍打了起來,都沒想要真打。”
“也就是,打個意思下臺階,可誰曾想到,關羽在煽風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