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囑咐一句,而後張烈整個人飛身而起,在四周眾人的驚呼聲當中,徑直撞入了那片近乎無限迴圈,無限積累強化的恐怖毒陣之內。
張烈當然並沒有瘋到拿自己的肉身去硬抗這千年積累的劇毒,就算現在的混元五行法身亦或五死以下的太陰煉形術,也絕對無法無傷硬抗這劇毒。
但是飛撲而出的過程中,張烈的手中出現一口淡金色的劍器。
鏘鏘鏘鏘鏘鏘鏘……他雙手舞劍,劍氣劍風激盪澎湃,籠罩周身,明明劍鋒揮向處空無一物,可是在四周眾人的注視當中,卻有點點星火爆散開。
以無上瞳術,以及在紫府境界堪稱無雙無對的超卓劍術為盾,張烈硬生生的衝破了那道毒氣旋流,飛落到了中央處的山柱上面,只是當他腳踏實地的時候,他手中的天鈞飛劍已然是一片燃燒般的暗紅色了,劍身殘損得越發厲害。
“辛苦了老夥計,回去之後就給你過火重修.”
回劍輕撫,而後將天鈞劍收回。
這時張烈方才舉目四顧,只見在這座小山峰上面,靈氣盎然,有茅屋有石桌石凳棋盤,有藥園,有靈田,如果不是棋盤之上那厚厚堆積的塵埃,這裡就好像還有一位避世隱居的老道士,扛著鋤頭自耕自食,自得其樂,悠然忘凡塵。
張烈並沒有忘記自己是為什麼來的,他先是來到那石桌石凳旁,拿起了放置在石桌上的一隻暗紅色葫蘆。
而後掃視一番又復走入到那座茅屋當中,茅屋當中有著橫塌,上面盤坐著一位身穿道袍的骷髏,在他的手邊寫著一排靈光閃耀的文字:“四百載修道,得於自然,歸於自然,我心安寧。
小友把劍拿走,把道袍留給我可好?當然,你要實在想要就拿走吧,留我一個老道在這裡光屁股,反正也沒人看得到.”
來到近側,看到這樣一排文字,張烈忍不住笑了笑,然後他在那一排文字旁邊寫下:“好.”
終歸是一場緣分總不好讓前輩沒有衣物遮羞,儘管,張烈能夠看出老道身上穿著的法袍,亦是一件極為不俗的上品法器。
除了葫蘆,法袍以外,在老道的身旁還擺放著一口劍器,連鞘純藍之色,彷彿有一絲神秘玄奧的道韻,讓人神不由己沉迷其中。
張烈放出一道法力,將這柄三尺青鋒攝拿在手中,而後,緩緩拔出劍鞘。
“嗡嗡……”他屈指一彈,劍刃嗡鳴輕吟,通體發出一層幽藍的光芒,看起來遠比一般的四階上品飛劍要更具靈性。
“前輩,晚輩告辭了.”
雙手執劍深施一禮,而後離開了那間茅屋。
兩個時辰之後,張烈帶著那些本地修士退出那座洞府,他以毒丸、道心誓約的形式約束那些本地修士無法再來此地,雖然憑他們的手段幾乎不可能突破那座玄妙的毒陣,但該做的事張烈還是都做了。
另外,這裡也是一座小型的四階別府,雖然規模不大,但也是可以用來建立家族甚至開宗立派的。
“我的威懾,短時間有效果,時間長了恐怕就沒有什麼用了,最穩妥的方法還是返回家族後派人來把這裡佔住了,那位前輩喜歡清淨,喜歡那身道袍,至多我把那件道袍給他陪葬了,有這麼多人發現了這裡,他已經不可能再清淨下去.”
在接下來的路程中,就一切都比較順遂順利了,有兩天的時間緩衝,王紫瓏的法力恢復了一些,再加上本身就已經路程過半了,她咬一咬牙支撐一下,就返歸回去了。
只是,無論是張烈還是王紫瓏他們都沒有想到,當兩人回到寒山郡接近五嶺山的時候,只見高空漫天魔雲翻滾,道道雷霆疾電穿梭。
“這是!?”
“師尊的魔劫,想不到在這個時候降臨了.”
雖然意外,卻是沒有辦法的事,魔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