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將她扶了起來,又把裝著金豆子的袋子遞到潘氏手裡。
“說起來,這其中也有朝廷的過失,這袋金豆子,日後你就放心大膽的去用,不會有人怪罪於你。”
科舉是朝廷給予讀書人的恩令,但又同時造成了一些人不知天高地厚,連老婆孩子都能捨棄。
他們只為了在京師能夠結交到,更強的助力。
其實這也是一件兩難之事,想要在京師這個地方立足,併成為新貴,若是無人扶持,你將行事萬難!
而與更強的人家結姻,無疑是一個最好的辦法。
“派人將潘氏送回家鄉,路上不可怠慢!”
看著掉下眼淚的潘氏,朱標對趙畢安吩咐道。
“下官立即安排!”趙畢安招呼著幾名衙役,帶著潘氏走出府堂。
這樣一來,府堂內就只剩下了朱標、毛銳、趙畢安三人,其餘的都在堂門前候著。
“趙府尹,既然現在這裡沒了外人,那有些話,孤就直言了。”
朱標伸手替趙畢安整理了一下官袍的領子。
“下官…下官洗耳恭聽!”趙畢安的腦袋,向後緊張的縮了縮。
“孤知曉你身為府尹的難處,但!事分輕重緩急,下次若是再讓孤聽聞京師會發生這種怪事…
那就證明這身官袍穿在你的身上,可能並不適身!”
朱標的話擺明了,再有下次,扒你官袍!
“是是是!下官銘記在心,定然不會再有下次!”
趙畢安口中連連答應,當朱標的手在他官袍上拿開的瞬間,他知道這次自己逃過了一劫。
“走吧。”朱標的口頭警告說完,轉身跟毛銳向外走去。
“恭送殿下!”趙畢安的雙臂發顫,作揖送道。
當看不見朱標與毛銳,還有那批錦衣衛的人影以後,趙畢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人把那對兒籠中鳥,扔到了郊外放飛。
如此之物,他就算心中再喜,也是不敢留著了。
“最近總聽劉詹事唸叨著你,怎麼樣,要不要去東宮坐坐?”
事情剛處理完,朱標就打算回宮去了。
而這劉詹事,自然是東宮少詹事,毛銳的拜把子兄弟,劉伯溫之子劉璟。
“下次吧,司裡還有些公務等待卑職處理。”
毛銳委婉的拒絕,倒不是他不願意與朱標親近,而是怕朱標亂點鴛鴦譜。
“哦~那今日就到這吧!”朱標也不勉強,臨走之前還有意的看了一眼,站在毛銳身旁的秦笑笑,然後就回宮了。
“少爺,太子殿下走的時候那個眼神,怎麼看著怪怪的?”
秦笑笑一臉不解的問向毛銳。
“你問我,我問誰!”毛銳也不知道是哪個筋搭錯了,甩起袖子就向著北鎮撫司走去。
“少爺你吃火藥了?幹嘛對奴婢兇巴巴的啊!”
秦笑笑被嚇了一跳,而後邁著碎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