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明天去鬧去。
我讓你結,門都沒有。
鄭群芳,你腦袋進水了?
這可是關係你將來的生活和人生大事,你丫的也不好好掂量,想一想?
汪真氣不過,抓起路邊草叢中的一把草,就要扔出去。
不好。
後面有人撲過來。
攔腰從後面抱住了他。
然後眼睛一黑,有人在他的頭上套上了一個黑頭套。
什麼也看不見了。
“你們要幹什麼?這裡可是小茅村?到處都是我的人?”
汪真用力掙扎,吼叫。
很快,他的雙手反著被捆綁在背後。
“好了,綁好了。”
“拿掉帽子,讓他喘口氣,別憋壞了小弟。”
拿掉帽子後的汪真,一看。
兩個伯伯和大姐。
三個人臉上露出了八顆牙齒的大笑。
哈哈哈——
哈哈哈——
汪真覺得被侮辱了般,很不痛快,根本笑不起來。
“繩子給我鬆開,大姐,你到底要做什麼?大白天的綁架呀。”
“鬆開?除非你老老實實地相親。” 大姐雙手叉腰,得意的笑道。
“我又沒有說不去?你給我鬆開,別人看了會笑話的。”
汪真的雙手在身上摩擦,想著自己解開繩子。
“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小茅村到處都是你大姐我的眼線。
你要是耍一點把戲,家家都是炮眼。
早上的事情還沒有找你算賬?你是玩的什麼把戲?”
大姐手上晃動的鉗子,正是汪真早上用過的。
“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汪真想著弘二的話。
真愛在相親裡。
既然這樣,那就去吧。
說不定真的…
“真去?行。”
大姐讓兩個伯伯鬆開了汪真的繩子。
“臭小子,不能耍滑頭,你二伯我一隻手能扛起500斤,小指頭一按,你就得趴下。”
“我一隻腳跺一跺,你的腿就會骨折,老實一點。”
兩個伯伯湊近汪真,面無表情,威脅。
汪真打了一個驚顫。
夠狠的大姐?
拿長輩來欺壓我?
不就是相親嗎?去就去唄!
“先跟我回家,把這破衣服換了,像個樣再出門。”大姐抓住汪真的胳膊。
疼的他哇哇直叫。
這娘們,做女人做虧了。
這麼大的力氣,頂幾個汪真了。
汪真就像一頭被迫行走的山羊,在狼的仇視下,要懸崖勒馬。
後面還有兩隻大老虎,張牙舞爪。
這世道,真是瘋了?徹底瘋了?
不就是相親嗎?至於這麼興師動眾?大動干戈似的?
馬路上,還時不時出來幾個看熱鬧的。
汪真想看見地洞,鑽進去。
回到家,父母端坐在客廳,手上拿著一套灰色的西裝。
這架勢,就等著汪真回來落網。
原來,真是串通好了的?
這孩是不是親生的?有這麼虐待兒子的?
“去洗個澡,換了這身衣服。
熱的話,西服拿著,搭在手臂上。
頭髮上噴些髮膠,身上撒點香水。
在洗手間,都準備好了。
給你5分鐘時間,速戰速決。
不能拖延,對方等了很久了。”大姐說話,就像放大炮,砰砰砰往外噴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