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經可以,不過你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你知道,這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當弟子那就算了?你也不是畫畫的料。”
“代價?你說說?”汪真很認真。
“要是能說,我早就說了。
你要是心誠,沒事就上門和兄弟喝杯茶,買瓶酒,來半兩花生米。
驅散了兄弟的寂寞,兄弟的靈感就會自然迸發,那說出來的才是真經,你懂不懂?”
真TM的多事?
一出竟是一出?
這不是吊口味嗎?
汪真道:“你畫畫這麼多年?窮的連花生米也買不起?你差多少錢?我給你。”
弘二眼皮子抬也不抬,冷冷地來了一句:
“我看你窮的就只剩下錢了,掉進茅廁裡的蛆,染上一身臭。
就你這德性,我看,註定與真愛無緣。”
汪真賭氣:“行,給你買花生米,買酒,把你當爺伺候,要是拿不到真經,你弘二倒立行走,喊我當爹!”
弘二一看,抿嘴一笑,不著聲。
“現實太TM殘酷了,你丫的天天呆在方寸之地,你受過我的苦?經過我的磨難?”
汪真的愛情觀幾乎被徹底粉碎後,內心無可掩飾的他還在與弘二較真,做最後的掙扎。
畢竟哪個男人,發現了自己苦苦經營8年的愛情,到頭來根本不是真愛,心不在滴血?
天下要是有後悔藥,誰不會買來吃?
汪真和劉小紅的愛情,取下了最後的遮羞布。
他曾經的愛情觀也瓦解了。
然而,弘二又彷彿重新啟用了他的意志力。
不就是找真愛嗎?
誰沒有這個想法過?
男人一年365天。
每一天的總有那麼一刻,肯定幻想真愛的到來。
弘二眯著眼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嘴角上揚,道:“孺子可教也!”
汪真剛一激動,椅子差點推翻倒地。
他去扶,想坐下來,緩口氣。
“走呀!坐著幹什麼?” 弘二催促。
“催什麼催?這不剛來,你以為這裡是皇宮寶殿,搶你的財產呀?”
汪真和哥們槓上了。
不過,都是嘴巴上過癮。
絲毫不影響兩個人的純潔與友誼。
“你不走出去相親,到哪裡去找真愛?” 弘二反問。
丫的?
什麼邏輯?
相親和真愛有個毛線關係?
老子還沒有蠢到這個地步?
你是不是和我大姐一夥的?催婚的?
汪真算是突然開悟了般,明白了。
“我終於知道了,你就和我姐她們是一夥的,對不對?”
弘二拿起水壺,朝汪真潑去。
道:“蠢才不可教也。”
話剛說出口,汪真就後悔了。
這腦子差點神經了。
剛回來,就被一家人整。
整的人都快迷糊了。
哎——
走吧!
汪真說不過弘二,頭也有些暈呼呼。
“過幾天找你喝酒,拜拜!”
“不送。”
*
汪真嘀咕:小茅村真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