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父親,是東平的一個大老闆。
他眼中最瞧不起的人就是汪真。
在他父親的眼裡,汪真根本不配和他女兒鄭群芳說一句話。
汪真看見那熟悉的背影,就火冒三丈。
老子有一天干過你,信不信?不就是幾個錢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很快,鄭群芳的父親將女兒交給了那個笨蛋後,臺上就剩下了一朵鮮花和一坨牛屎。
“下面有請新郎新娘講話,大家熱烈鼓掌歡迎!。” 主持人滿面春風。
“鄭群芳,我喜歡你,那個豬不配你,你們不適合,你是屬於我的。” 汪真舉起雙手,對著半空高喊。
他彷彿早已準備好了,都準備了十幾年,從初戀開始就一直準備著。
如今,他看上去胸有成竹,鎮定自若,那油亮的髮膠,筆挺的西裝,裎亮的皮鞋,輪廓鮮明的五官,足以有底氣,奪回屬於他的一切。
聲音一出,簡直像扔了一個定時炸彈。
賓客全都站起來,離開了自己的位置,朝聲音看過來。
“誰這麼大膽鬧事的?給我轟出去。” 一個男人憤怒的聲音。
“太不吉利了,多麼喜慶的日子,這不故意來鬧事的?”
“不得了,不得了,這可是黃道吉日,鬧什麼鬧?把人給拖走,快,快。”
“那邊,就在那邊。”
…
人群七嘴八舌…
說什麼的都有。
“鄭群芳,你把話說清楚,你真的愛他嗎?愛你身邊的蠢豬嗎?你捫心自問。”
汪真將手合成喇叭狀,對話鄭群芳。
臺上的兩人傻眼了。
禽蛋意識到不妙,趕緊去抓新娘子的手。
卻被新娘狠心地甩開了。
“芳…芳芳,我,我是你老…老公,我…我愛…愛你。” 禽蛋口吃,半天才把話說清楚。
換來的是鄭群芳的雙眼正看著遠方帥的不要不要地汪真。
想要開口說什麼,卻被主持人封住嘴巴,阻止了。
“鄭群芳,我…”
一隻大手,“砰” 蓋住了汪真的嘴巴。
緊跟著另一隻胳膊扣在他的喉嚨,強制性地將他拖了出去。
“鄭…”
汪真還在掙扎。
他的屁股被狠狠地踢了一下。
汪真試圖抗拒,想看清楚是誰打亂了自己的計劃。
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可以報仇雪恨的時候到了。
到底是誰敢毀掉…
來人將汪真按住,並拖到了酒店外。
才鬆開手,推了汪真一把,才站穩。
“陸飛,你要幹什麼?” 汪真氣的跺腳,雙眼直冒金光。
“我6點發資訊,告訴你,我要去你家。
連續發了兩次微信,你不理,原來你來拆人家的婚禮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人?”
陸飛看上去一臉疲憊,昨晚沒有睡好,又開了一天一夜的車,趕了10幾個小時的路。
“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我不得不管,我看不下去。”汪真氣的牙齒打咯吱,只響響。
“跟我回去,我到現在飯還沒有吃呢?走去吃早餐。” 陸飛勸道。
“別管我,老子今天就是來搶婚的,鄭群芳不屬於那個蠢豬。” 汪真較真,還在執拗。
陸飛個頭比汪真雖然矮,但是長的比壯實。
兩個人一同的跆拳道,汪真算是他的小徒弟。
陸飛擼起袖子,右手提了提褲子,擺開了跆拳道的架勢。
“兄弟,能打贏我,讓你進去搶你的新娘子,打不贏,就給我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