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條件差距太大,他那個時候是沒有自信的。

鄭群芳的父母是大老闆。

在他們眼裡,感情不能當面包吃。

人活著最重要的就是錢。

沒有錢,一切免談。

這話深深地刺激了汪真。

這也是他現在努力拼搏,想在京城出人頭地的原因之一。

**

這兩天汪真折騰的太累了。

很快就睡著了。

而一旁的鄭群芳,還在被窩裡打遊戲。

看上去,她就是一個被寵上天的有錢人家大小姐。

對於和汪真的愛情。

她選擇屈服於豐盛的麵包。

看上去就沒有汪真那麼令人心疼的真情流露。

愛情裡面,誰付出的多,誰的傷害就最大。

不過,愛情本來就是一個人心甘情願的付出。

這段感情,汪真從沒有後悔過。

唯一就是,在不該愛的年齡愛了。

在該愛的年齡,愛卻越來越少。

**

“14號A.B號下車,東平站到了。”

列車員叫醒了二人。

下車時間三分鐘。

兩個人在忙亂中匆忙下車。

太急了,只給了三分鐘時間,提前了5分鐘叫醒人。

下車的時候,鄭群芳還在和列車員爭吵:

“你能不能提前半個小時叫醒我們?弄的我臉沒洗牙沒刷。”

“我們沒有責任叫你們,昨晚交代了,下車自己做好準備,吵也沒用。”

“你工作不稱職,不用心,不為乘客著想,沒禮貌,冷冰冰,叫喳喳…”

“我工作怎麼了?怎麼了?礙你惹你?”

三分鐘的下車時間,全用在了吵架上。

汪真就在一邊,左右勸。

火車再次啟動的那一刻。

鄭群芳丟了一句:

“下次你來東平,警察等著你。”

惡狠狠地指著離去的火車上,那個委屈的胖列車員。

“我送你嗎?”

汪真看著氣頭上的她,想給點安慰。

就要去拿鄭群芳手中的行李。

一隻肉嘟嘟的手壓在他的手上。

“鬆開。”

聲音是從手的上方傳出來的。

汪真順著那雙又肥又大的手的方向,移動了鏡框,逐漸向上。

一縷小山羊鬍子正在顫抖。

鬍子上粘著一粒白色的米飯。

我草…

鬍子也吃飯?

汪真有些忍不住想笑,硬是強忍。

山羊鬍子一直向上,一雙咪眯眼陰深地凝視汪真。

那臉長的像個大冬瓜。

啊?怪物?

汪真心一驚。

這容貌也太對不起自己的眼睛了。

他鬆開了行李的手,一臉不耐煩地看著來者。

“站遠一點,別碰我們家芳芳。”

冬瓜臉翹起肥肥的蘭花指,陰陽怪氣地比劃著。

讓汪真退後。

又是一個娘炮?

還是增大版的?

他上下前後左右打量了娘炮。

噸位不小,少說也是千字上稱的。

“你讓誰靠邊呢?這麼沒禮貌?”

汪真看不慣這種不修邊幅。

年紀輕輕長成了豬樣的哥們。

這種人,不是好吃懶做,就是毫無自律。

汪真不客氣,衝山羊鬍子反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