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挑戰整個魔法界的底線。

“辰大人,”松鶴臉上繚繞著灰白之色,眼神複雜,

“我前半生做了那麼多好事,現在又甘願接受審判……這能贖清我的罪孽嗎?”

“老梆子,你在這攪和什麼呢?”

身為辰星狂熱粉的祖向天大罵道,“犯了錯接受審判不是理所應當嗎?!”

松鶴身子晃了晃,臉上血色盡失,“辰大人,我願意將我知曉的一切都如實交代,只希望能夠贖罪。”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雙手不住地顫抖。

辰星皺眉,眼底滿是厭惡,

“贖罪?你有什麼本事贖罪?你以為自己擺出一幅慨然赴死的姿態,那些因你死的人就能安息了嗎?你以為罪惡會隨著你的死亡消失嗎?”

松鶴身子一軟,癱倒在地,像是斷了脊的野犬。

“押下去,嚴加看管,等聖裁院來決定。”辰星示意,立即有侍從上前將松鶴架起。

南守白煦一直端坐著,表面上不動聲色,視線卻在辰星和松鶴之間遊移。

他在等待,等待那個他認為最絕妙的時機。

就是現在!

審判落幕後鬆懈的時機!

南守白煦眼神一冷,手掌心極快地浮現出一縷縷鬼氣。

鬼氣翻湧間,迅速凝聚成了一柄偃月刀的形狀,泛著陰森的幽光。

偃月刀無人察覺又毫無徵兆,如一道閃電般劃過。

紅衣九嬰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先將與辰星在同一條線上的松鶴斬了。

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與黑角廷相提並論。

松鶴的心魂被封印,一個魔法都釋放不出來,

他瞪大了雙眼,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柄鬼氣偃月刀朝著自己呼嘯而來,根本來不及躲避。

“不——”

松鶴慘叫一聲,鬼氣偃月刀重重地斬在了他的身上。

瞬間,他的身體被一分為二,鮮血飛濺,松鶴眼神中還充斥著不甘。

鬼氣偃月刀威勢不減,帶著森然殺意向著辰星疾去!

辰星面不改色,只是隨意抬手。

那柄裹挾著鬼氣的偃月刀瞬間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禁錮,無法前進分毫,

而後崩碎成一道道幽黑氣息。

審判庭內,

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

他們沒想到南守白煦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對辰星動手,更沒想到一世英名的松鶴死得竟如此草率。

“白煦,你瘋了嗎?!”龐萊怒目圓睜,“你這是在挑釁聖裁院!”

“那又如何?”紅衣九嬰咧嘴笑了起來,從未感覺自己的生命如此的鮮活。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辰星也笑了起來,

鬧吧,鬧吧,鬧得越兇,他收穫也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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