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派你來的?”科塔安蒂突然抬頭挺胸,莊嚴肅穆的回答道:“偉大且高貴的國王陛下!”克洛斯鄙視的看了她一眼,說道:“耶律欽上尉科塔安蒂耶律欽,不管你是不是發自內心的讚揚他,我都覺得你很做作。”科塔安蒂冷笑一聲,說道:“你這種賣國求榮的混賬不會明白這種對君王和祖國的忠誠。”克洛斯停下手中的筆,盯著她的眼睛說道:“耶律欽上尉,我不是塔因塞王國的公民,以你現在的處境來看,你最好別這麼說話。”科塔安蒂對此聳聳肩。

克洛斯繼續問道:“你真的認為王子殿下會背叛自己的父親和王國?”科塔安蒂冷冷的說道:“我只按命令和證據行事。”克洛斯無言,他走出拷問室,對站在拷問室門口的獄卒吩咐道:“單獨關押她,派四個射手,分兩組輪流監視她,如果她要去廁所就找個女人來盯著她。”獄卒點點頭,克洛斯補充了一句:“一旦她有任何異動,立即射殺,不用給她戴反魔法手銬,那東西對她沒用。”

克洛斯從地牢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他決定去探望可憐的老比爾,他推開醫務室的門,到比爾的病床前,比爾感激的看著他,他剛準備開口,克洛斯便說道:“感謝什麼的就不必了,你成功的把我拉下水了。”比爾老臉一紅,眼中的感激變成了愧疚。克洛斯看向了站在病床另一邊的希瑟說道:“小鬼,你最好是清白的,不然我一定親手殺了你。”希瑟尷尬的低下頭。克洛斯說完,轉身離開,希瑟在克洛斯即將離開醫務室時喊道:“謝謝你幫我們,以後我會報答你的!”克洛斯神色一滯,然後轉身說道:“榮幸之至。”便離開了醫務室。

因菲爾拉著納凡爾跟著克洛斯到了醫務室門口等他出來,克洛斯出來後,因菲爾快步上前攔住他,她神色擔憂的繞著克洛斯用視線把他全身上下掃了個遍,還一邊說道:“讓我看看你受傷了沒,太好了,你沒事。”因菲爾又盯著他的臉嗔怪的說道:“人家一直擔心你呢,為什麼不讓我一起去?”現在想來,精靈不是人類,不應該會人家這個詞來,但為了塑造角色,這也沒辦法。克洛斯輕輕摟住她,因菲爾被他的舉動弄的身子一僵,神色緊張,面色緋紅。克洛斯促狹的看著她的眼睛,因菲爾錯開視線不敢和他四目相對,克洛斯用另一隻手托起她的下巴,站在不遠處的納凡爾則俏臉冰寒的盯著克洛斯。

克洛斯柔聲說道:“我知道你很擔心,但是你要有什麼閃失,我怎麼向你的父親交代?而且我也會很難過。”

因菲爾情緒有些低落的點點頭,克洛斯繼續說:“你真的要繼續和我一起麼,你要考慮清楚,這很危險。”因菲爾再次點頭。忽然因菲爾抬頭看著克洛斯說:“我什麼時候才能和你上戰場,我要保護你。”

克洛斯加重了語氣說道:“戰場很危險,而且你必須殺人,你能做到嗎?!”

因菲爾一時語塞,,支吾著說道:“這這個我”克洛斯繼續說:“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但如果你想和我一起面對,我也不反對。”因菲爾的眼神暗淡下來,不知如何回答。納凡爾注視這一幕,她看著克洛斯的眼神也正常了些。”

落日即逝,王國士兵們的營地內這些士兵就是之前進攻城堡計程車兵士兵們情緒低落,但他們只是因為打了敗仗,他們中只有那兩個女法師在擔心科塔安蒂耶律欽的生命安全。營地周圍的森林裡,十幾個黑影從中竄出,朝著士兵們全力發射元素法術飛彈,他們雖然只有十幾人,但他們那恐怖的火力在短短十幾秒內就殺死了半數士兵,那兩名法師已不見蹤影,她們放棄了那些士兵以便全身而退。

這些襲擊營地的人一身黑袍,有幾個人的袍子上還有兜帽,戴著兜帽的看不清面目。其他人的臉上都畫著怪異恐怖的面紋,這些沒有兜帽的和戴了兜帽的人手上都有一種詭異的法術符咒,那些被殺計程車兵的屍體有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