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的大院子裡,一個平臺上。

平臺上立著木製圓柱、頸手枷、沾滿血汙的方形石塊,還有個絞刑架,一個獄卒帶著那個老土匪走上去,下面站著一群憤怒的村民。

克洛斯:“動手吧。”

劊子手把土匪綁在柱子上不緊不慢的在他身上抽了三十鞭,接著劊子手解開了他的繩子,讓他站在絞刑架下的木樁上,繩圈套住他的脖子,劊子手一腳踢開木樁,土匪痛苦的扭曲著自己的身體,十幾秒後便沒了動靜。

納凡爾站在人群的外面,鄙視著這一切。

因菲爾:“克洛斯,你為什麼要製造這場公開處刑?”

納凡爾和因菲爾在克洛斯回房間的路上叫住他。

“一方面是為了給村民們一個交代,另一方面是因為那個土匪應該受到這種絞刑。”

納凡爾:“那要殺他為什麼不能一刀把他砍了,一定要折磨他?”

“首先,斬首隻能用來對待貴族罪犯;其次,這樣也是為了劊子手好,你就忍心讓劊子手濺一身血,然後回家之後還要多洗兩件衣服?”

克洛斯走進房間關上門,留下兩人面面相覷。

納凡爾:“這到底算什麼!”

納凡爾的聲音在客房外都能聽到。

因菲爾:“他有自己的理由。”

納凡爾:“你真的相信他是為了劊子手?”

因菲爾:“我當然不信,但如果換做是我,應該也會這麼做。”

“不,你不會;你也看到了,那個土匪的死相非常恐怖,他死的時候一定很痛苦。”

因菲爾:“看來,你真的不知道那個土匪的罪行。”

“那他犯了什麼罪?”

“那個土匪是一個犯罪團伙的頭目之一,他不直接殺人,但他策劃了多起搶劫殺人案,所以他罪有應得。”

“這樣啊那但是……”

“納凡爾,他不該死的輕鬆。”

納凡爾:“呃啊!我不想在談論這個話題了!我睡覺了!”

因菲爾:“現在才8點23。”

薩卡在克洛斯的房門前敲門請求克洛斯讓他進來。

“你可以進來,但是不準碰我的東西。”

“沒問題!”

克洛斯用力推開門把薩卡撞倒在地。

薩卡:“你找死啊!”

克洛斯:“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的原諒你弄壞我的短銃?如果這兩把短銃沒壞,說不定能少死個人。”

“你的門之前不是朝裡面開的嗎?怎麼回事?”

“用你的腦子想想。”

“我之前以為那兩把短銃是別人的,沒想到都是你的。”

“我可不喜歡一次只打一發子彈。”

“算了,我還是走吧,我來找你就是想看看這些武器。”

“你去幹什麼?”

“睡覺。”

“現在才8點24。”

第二天早上6點11,一隻信鴿叼著信從窗戶飛進克洛斯的房間。

克洛斯看著信上的字,感到疑惑和一絲不安,信上寫著:「他是仇敵,但並非仇敵,既是傷害,也是保護。」。

7點20分,女僕在克洛斯房間門外問:“領主,您今天怎麼有點反常?”

“沒什麼。”

三分鐘後,克洛斯房門外的過道內。

“因菲爾,過來,我給你看個東西。”

克洛斯把信遞了過去。

因菲爾:“所以,你想讓我猜出這句話的含義?”

克洛斯:“有什麼頭緒嗎?”

因菲爾:“等等,這種事不應該讓你的朋友或者納凡爾來幹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