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往來不多。在京城裡秦馳好像就沒跟誰結交,想找一個疑似靠山的都尋不到。

“算了,下次再打聽。”

柳繼只能先放棄。

旋即他站了起來,合上了摺扇道:“今晚我約了同窗,不用給我留門了。”

“好。”

劉劍芳咬了咬牙,目送柳繼大步出去。

一旁的小喜氣憤道,“小姐,姑爺怎麼能這樣?八成又是被外面的狐媚子勾住了。”

“閉嘴,姑爺是你能編排的嗎?”劉劍芳目光嚴厲的低聲輕喝。

小喜委屈的認錯,“是,是奴婢錯了。”

“小喜,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有些事情也該知道分寸的。我可以縱容的,但這話傳到外面去,姑爺不一定能饒了你,想一想上個月的小桃,還不能讓你長記性嗎?”劉劍芳嚴肅的說道。

聞言,小喜面色一白。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

上個月小桃,就因為埋怨了一句,說柳繼對劉劍芳不好。然後,讓柳繼命管家杖罰了二十,再發賣了。說是挑唆老爺和主母不和的奴才,不必留在家裡。

小喜嚇得跪了下來,“小姐,奴婢再也不敢了。”

“長記性了就好。”

劉劍芳也是為了小喜好。

這婚後的日子,果然如她未嫁人前想的一樣,日子過得一地雞毛。

未來彷彿是見不到光亮的暗黑。

……

秦馳回到家裡。

很快就得知今日有客人來過。

夫妻倆私下相處的時候,宋錦一五一十的跟秦馳說了,“她好像是來家裡檢視虛實的,還跟我聊起了你不少事,感嘆你的不容易。”

“柳家注意到我了?”

秦馳眉峰輕攏,沉思了片刻道,“還有說了什麼?”

“提起你怎麼不能我請封誥命,我裝傻糊弄過去了。”宋錦想到柳家背後那些人不一定是懷疑秦馳,很可能只是例行來查探下。

對方懷疑的人,估計不僅是秦馳。

秦馳同樣有此想法,便將柳繼和劉劍芳的事拋於腦後,“娘子可有怪為夫?”

“怪你什麼?”宋錦疑惑。

秦馳端正回道:“請封誥命之事。”

宋錦見他這副模樣忽然好笑,“這有什麼好怪的,相公當官才多久,又沒有功績在身,請封之事為期尚早呢。”

“多謝娘子能夠理解。”

秦馳鄭重的起身,深深朝宋錦作了一揖。

宋錦微微愣住了。

剛才談話最重點的,不是柳家和劉家來試探嗎?倒是沒想到他看重的,反倒是她隨口一提的誥命。宋錦慌忙起來。

“相公使不得!我可受不住你這大禮。”

宋錦回過神來忙不迭避開。

秦馳直起腰桿,挺拔而立,含笑的凝禮著她,“為夫一禮,娘子受得起。”

“這……”

宋錦逃了,臉頰莫名的發熱,一邊往外走一邊飛快的說道:“廚房還煲了湯,我去看看。”

在她踏出門檻之後。

還能聽到身邊秦馳愉悅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