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馳一覺醒來已經是次日清晨,一掃之前的疲倦,也發現宋錦不在屋子裡了。
穿戴整齊出去。
在庭院裡見到了秦明松和呂延吉。
兩人坐在院落裡喝茶,正討論著這次會試的試題。
昨天老李頭去接他們。
兩個人並沒有選擇在秦馳這裡落腳,他們都知道秦馳這個宅子很小,客房都讓下人住了,秦明松倒是勞煩老李頭送他回書院。
呂延吉有書童接送,不需要勞煩到老李頭。
今早兩人都來拜訪秦馳。
剛參加完會試,正想坐一起聊聊。
“祈安,醒來了?”呂延吉禮貌的站起來打招呼。
秦馳走過去,跟秦明松打個招呼,便坐到他們旁邊的凳子,“你們來得挺早的。”
“我聽說你昨天是第一個出考場,怎麼看著比我們還要累。”呂延吉打趣道。
昨天累得不行。
但勝在年輕,睡一覺就精神百倍。
秦明松也正打量著秦馳。
秦馳開口笑道:“我的身子不好,休息多點兒咋了?我沒有病倒已經是萬幸了。”
經他這麼一提。
還真是啊!
不一會兒,老李頭端上茶水。
廚娘給秦馳溫的早飯也好了。
秦馳客氣問:“兩位要不要一起吃點?”
“不用,我們來前都吃過早飯了。”
呂延吉拒絕,秦明松也是一樣。尤其是看到秦馳端上來的早飯很是簡單,一碗白米粥、兩個不大的包子和一小碟鹹菜。
秦明松平時吃的都比秦馳好,“大郎每天就吃這個?”
“是啊,節約銀子。”
秦馳吃食的動作很是斯文,但吃東西的速度卻不慢。
肉眼可見的早飯就吃完了。
接著有婆子過來將碗碟收走,秦馳再擦拭了一下手,早飯便算解決了,“我現在沒啥收入,在京城這裡真是居大不易,什麼都要銀子。”
“我怎就那麼不信呢?”呂延吉笑著說道。
秦馳清咳了一聲,“有何不信的?”
呂延吉道:“你瞧瞧你這宅子,養了多少奴僕?沒錢的人可養不起。”
秦明松沒有說話。
他知道這些銀子很可能是宋錦的。
秦馳不以為意道:“你看我這裡都是什麼人,都是上了年紀的,在牙行的價格不貴。”
話說還真是。
大門口這會兒,突然傳來動靜。
洪老頭慢吞吞去開門,“誰呀?”
“這是秦祈安秦舉人的府上嗎?我是袁府的管家,特意到貴府拜訪,順便給我家主子送張請帖,”外面傳來一箇中年人客氣的聲音。
“稍等。”
啪的一聲,洪老頭把門關上。
再一拐一拐的走到庭院,洪老頭恭敬道:“公子,外面有個自稱是袁府管家的來給您送請帖,我觀對方還抬著兩箱東西,應該是給您送禮的。”
“我不認識袁府,大概是送錯地兒了。”
秦馳睜眼說瞎的能耐一般般。
這是在場的幾位,一致的想法。
要知道剛才人家都說了,剛才人家都直接點明瞭,是來給秦馳送禮的。
秦明松眸光微斂,“袁府?哪一個袁府?”
“不知道。”
秦馳揮手示意洪老頭去打發他們。
洪老頭去照做,問都不多問一句。
秦明松奇怪問:“大郎怎麼不清楚,若是這個袁家,是袁尚書家,你這樣做無疑是得罪了對方,於你將來的仕途不利。”
“我若沒有進官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