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地方。

回到秦家溝的時候,宋錦整個人還是好似做夢一般,連秦馳叫了她兩聲,她都沒有聽見,抱著兩個盒子徑直就回房。

被忽視的秦馳嘴角微抽。

老李頭樂呵呵道:“公子,夫人在想事情呢。”

“嗯?”

秦馳挑眉看向她,“這是去見了誰?”

“回春堂的東家宋懷昌。”老李頭是認出宋懷昌的,“這人前年來到鎮上,開了一家回春堂,生意的口碑還行。”

“姓宋啊。”

秦馳立馬聯絡到此人,很可能和宋家有關。沒有再問,他轉身回去了房裡。

見到宋錦坐在書案前。

桌面上擺著兩個盒子,其中一個秦馳認出來了,與宋錦箱籠裡的魯班盒一樣,但仔細看起來又能看出區別。

原因是比較大。

有錢人通常用這種盒子,存放的都是貴重的東西。

宋錦抬眸瞅了秦馳一眼。

很快又收回了視線,擺明了,她現在不太想說話。

只想安靜一會兒。

秦馳倒是識趣,沒有當場詢問什麼,而是又轉到外面去,親自給宋錦煮了一壺參茶,端回了房門裡。

輕輕放到了宋錦跟前。

“娘子喝碗參茶補補。”秦馳眸子裡充滿了關切。

回來的時候,宋錦眼尾微微泛紅。

即便是看起來和往常無異,實則熟悉的人不難看出,她回來秦家溝之前是哭過的。不然,秦馳不會詢問老李頭,她去見過誰。

宋懷昌很可能是宋家人。

而能讓宋錦難過的,還能惹哭她的,十有八九是她想到親人。

宋錦恍惚似的端起參茶喝了一口,“多謝相公的好意。”

“你我是夫妻,言謝就不必了。”秦馳拽了一張椅子,臨近宋錦而坐下,目光又落到桌面的兩個盒子上。

倒是君子似的,沒有去動盒子。

秦馳問道:“是不是有岳父的訊息?”

宋錦輕輕地搖頭,嘴角像是泛起笑,眼底卻不見笑意,“我只是知道了一些事情罷了,是我父親被官差帶走前的一些佈局。”

只是這麼一句。

再有的就沒有多說了。

秦馳察覺出了她一絲的防備。

這種防備不是對他。

是長時間形成的一種本能的防備,是對外人的一種保留。

等宋錦將參茶喝完,秦馳端起空的茶碗,藉口出去了。

邁出房間的時候,他還體貼的將門給虛掩上了。

這是要留給她一人獨處的空間。

宋錦聽到秦馳漸漸走遠的腳步聲,望著虛掩的房門,也有些許的出神。

從去見了宋懷昌,心情就一直不曾平靜。

回到家裡,宋錦才有種安定的感覺。

彷彿漂泊了半生終於有了一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