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堵住了嘴巴上刑。

老霍審問手法狠辣。

就沒把對方當人來看。

“嗯招,招……”

那人頂不住連翻酷刑。

老霍雙手染血,卻意猶未盡說:“怎麼不多堅持一會兒,我還有很多逼供的法子沒實驗呢。”

旁邊老李頭看得頭皮發麻。

這人是個變態。

陶掌櫃倒是見怪不怪。

他早就看透老霍這人了。

跟他凶神惡煞的長相很貼合,就不是一個好人,之前傷他的兩人在暗牢裡被他折磨得一心求死,現在人還沒死成。

老霍抽出旁邊一條白手帕,擦拭起手裡的鮮血,“這人骨頭軟,背後的勢力一般。陶管事,你可以來問了。”

“行,接下來交給我。”

陶掌櫃上去問詢。

那人嚇破膽了,有問必答。

不用片刻就問出來了。

這人叫劉四喜,很早就替曾大爺做事,這次是派他來調查濟方背後的人。

之前打探的一批人當,也有曾大爺派的人,劉四喜對此毫不知道,只以為曾大爺安排他一人來黟縣。

由此可見曾大爺做事謹慎。

平時有多擔心下面的人欺上瞞下。

劉四喜能夠順滕摸瓜到這裡,還是因為曾大爺不知從何處得知濟方藥鋪東家是個女的,宋錦今日去藥鋪就被他盯上,但沒看見到宋錦真容,才會夜探。

陶掌櫃說:“這人機靈,是我們先前的漏網之魚……”

“送他去見同伴。”

秦馳面色陰沉,直接下令。

陶掌櫃背脊一涼。

曾家探子的屍骨早就沉入江底了。

隨之劉四喜被人像死狗一樣拖走,到了外面就聽到咔嚓一聲,喉骨被人扭斷。

下一步就是毀屍滅跡。

屋子裡。

陶掌櫃又向秦馳說起其他的事。

昨晚捉到殺黃炳良的曾家護院,一通審問過後,當中有人交待當過江匪。

曾在杭州一帶幹過。

曾家很可能和江匪有關,只不過沒有證據。

秦馳看向陶掌櫃,“明日你去見夫人,把這些都告訴她,至少要讓她清楚自身處境。”

“遵命。”

陶掌櫃恭敬應聲。

等秦馳離開了,陶掌櫃等人終於鬆了一口氣。

“公子生氣了!”

老李頭心有餘悸。

陶掌櫃沒好氣,“換你不生氣?”

“就是!有人若敢盯上老子媳婦兒,老子打碎他們的頭蓋骨!”老霍從裂嘴嘿嘿笑道。

老霍大列列坐到茶几,倒了大碗冷茶喝。

陶掌櫃斜瞅他一眼,扎心嘲諷:“可惜了,你沒媳婦。”

“去去!我有春桂院的可人兒就夠了。”

“人家是賣的。”

“那有什麼?一大群小娘們任我挑,把老子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想怎麼樣折騰都行,壞了還能換一個。”

老霍越說越沒個正形。

娶個回家有什麼好的?

像以前他老爹耶樣,天天被個老孃們管東管西,日子吵吵鬧鬧的沒個消停。

陶掌櫃只想說人各有志。

像他就不一樣了,只盼有個家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