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桃紅染紅妝,惹人憐,惹人愛,惹人愁斷肝腸。

酒席之上,胡喜媚一副嬌羞情態,著實迷人。

坐在對面的白象也是幾碗酒下肚,早已引起了**,一顆心都飛了起來。

看那有些呆呆的王香凝,其嬌弱有如毒藥,白象只想將她揉碎了,而醉酒後的胡喜媚更是迷人。

無論男性還是男妖,面對女子之時,不同的出身能引起男人不同的佔有慾望。

兩個賤人都是人皇的妃子,這種刺激和征服慾望是不可抑制的。

如果將玉夢容歸為特等,那胡喜媚和王香凝就是一等。至於佘雲花和福媚娘就是二流貨色。

“大王,我醉了。”胡喜媚一雙眼滿是柔情和火焰,牛震世的一切都是雄性力量的象徵。胡喜媚渴望被征服,狠狠征服。讓她在雲端尖叫,讓她在深淵碎裂,讓她沉迷於肉體,而忘記精神上的痛楚。

牛震世不是傻子,怎能看不出胡喜媚想要什麼。他微皺眉頭,不知用什麼說辭好。

胡喜媚很美,牛震世不是廢物,當然喜愛女子。玉夢容再美,也是水中月,鏡中花,摸不到,碰不得。

胡喜媚不同,只要他將她抱起,任憑施為,她絕不反抗。

但這是牛震世想要的嗎?牛震世還要等。三日後,得到天玄道法之後,他就是天地之間誰也惹不得的大妖。等目標達成,他才能安心享受胡喜媚的身體。

不要看胡喜媚是魔,帶給男人的樂趣同樣刺激。不然,魏九重不會樂此不疲。

想及此處,牛震世對王香凝說道:“香凝,扶你姐姐回去休息。”

王香凝沒有喜,沒有悲,只有服從。她不知這次醒來的意義?與其如此,不如不醒。

王香凝扶起胡喜媚,想要離開。

“大王......”胡喜媚發出了春貓一般的聲音,那聲音,足以讓男人喪失理智。

他們是妖,沒有人間禮法,一切按本能行事。即使修成了人身,他們的血液還是妖,充滿了野性。

如不是牛震世地位顯赫,如不是西方群妖在座,胡喜媚會撲上去,撕碎牛震世的衣衫。她要看看,牛震世到底是不是男人?有沒有將她壓在身下的勇氣。

牛震世還是放棄了。

“喜媚,你醉了,先去歇息。”牛震世不為所動。可坐在他對面的白象險些喪失了理智。

“他媽的,老牛,我服你。賤人都如此了,你還把持得住。要是我,撲過去,揉碎了她。”白象心中想著,周身難受得緊。

“是嗎?”如冰水淋頭,胡喜媚的**沒有熄滅,而心死了一半。女人還是女妖,只要主動了,就是捨出了一切。

胡喜媚隨著王香凝起身。

“哥哥真是不解風情。”玉夢容嗤笑著,“男女之事,不過爾爾,有何難辦?”

“玉姑娘說笑了,即使喜媚真心,我此時也沒有心情。”

“為了天玄道法,放過如此美人。老牛,你不睡,就讓我睡。”白象的聲音發自深淵,那是真正男人的吼聲。

“你想死嗎?我都沒睡,你還想睡?”牛震世的聲音極大。

就要走入洞後的胡喜媚勐然轉身,牛震世的話挽救了她。

一個女人最大的悲哀就是心愛的男子連碰都不想碰她。

牛震世的話不是汙言穢語,而是救命稻草。

胡喜媚胸膛起伏,渴望至極。知道自己動心男子的想法,如吃了蜜糖一般。

胡喜媚嬌羞無限,緩步離開。

白象一張臉紅透了半邊,他實力不濟,又加玉骨毒蠍擠兌,還能說些什麼。

同桌兩女妖聽了牛震世的話,心中也是懊惱。她們迷戀牛震世多年,卻連毛都碰不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