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今日,定然讓你知曉我的厲害。”天蓬祭出九齒釘耙,冷冷說道。

“師傅不在這裡,你大可放開。”侯聰長劍一指,“攻來。”

天蓬見了侯聰威勢,心中一震。不過,他可是天蓬元帥,哪裡受的了侯聰的狂傲,舉起釘耙打了過去。

二人開始交手。

天蓬只知道侯聰變化之術厲害,至於術法,雖然不能與胡山和鵬舉相提並論,但其威力不可小覷。

更何況,天蓬聞聽侯聰用法天象地之法在東海中與龜妖鬥狠,更是吃驚。

加了小心的天蓬每一招每一勢都很謹慎。

侯聰見此,不由得冷哼一聲,將清虛七劍用了出來。

二人纏鬥多時,不見勝敗。

天蓬漸漸心焦,明知侯聰留著後手,暗道不妙。

天蓬沒有想到,小小的侯聰變得如此厲害。天蓬一發狠,將釘耙運轉如飛。

“侯聰,為何只用清虛七劍?”天蓬邊打邊問。

“你不是說過,不用術法嗎?自然不能用火雲劍訣。”侯聰一笑,劍招一轉,登時不同。

天蓬心中一驚,暗道此種劍法大不相同。天蓬隨即想到,定然是侯聰學會了太虛三劍。

天蓬猜得沒錯,侯聰所用正是太虛三劍。

天蓬與侯聰又打了一陣,一時不留神,手中釘耙飛了出去。

天蓬一愣,不禁有些羞愧,紅著老臉將釘耙撿了回來,“算了,是我敗了。”

“承讓。”侯聰將長劍入鞘,看向黃書郎。

黃書郎愣愣的看著侯聰,他沒想到侯聰的進展如此之快。

黃書郎自認為自己很是努力,可努力了幾年,自己好像還不是侯聰的對手。

但看武藝,侯聰也是天才。

“看來我還不是你的對手。”黃書郎即使知道結果,也沒有退縮,而是舉著光明叉道:“你稍作歇息,我們大戰一場。”

“不必了。”侯聰怕黃書郎等待自己休息,一劍刺向黃書郎。

“來的好。”黃書郎明白侯聰用意,舉著光明叉與侯聰戰在一處。

二人一交手,又是數百回合,比天蓬打得更久。

天蓬站在一旁觀看,簡直是五內俱焚。天蓬沒有想到,一個黃鼠狼,居然如此厲害。要不是他暗中偷襲,真要憑著本事捉他,會更加費力。

天蓬也能看得出來,黃鼠狼的路數不是道家。見黃鼠狼厲害,天蓬對西方佛家有了些許興趣。

最後,黃鼠狼敗了。

“哈哈哈!痛快!”黃書郎收了光明叉,抱拳說道:“我還會再來與你比武。”

“怎麼?你想走?”天蓬一下拉住黃書郎,“沒那麼容易。”

“你是何意?”黃書郎看向天蓬。

“我是何意?當然是飲酒。”天蓬開懷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