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至嶸神色寡淡,似乎不以為意,他只是漫不經心地開口著:“這位是應老師吧?前兩年看過她的一堂公開課,很優秀。”

能從這樣一位對誰都是同等疏遠的男人口中得到讚賞,難如登天。

應欲語趁著沒有人注意,狠狠瞪了他一眼。

姓梁的現在是想幹嘛?

最精通人心的校長率先反應過來,立刻跟著一起附和道:“是是是,我們應老師一直都很優秀的,幾乎每個學生都喜歡她上的課。”

梁至嶸沒再理會,話鋒陡然一轉,變得冷漠了起來。

他眼眸漆黑成一團,壓著氣場,從容不迫地問:“那她怎麼不能去?”

應欲語最後是被教導主任親自請進的大禮堂。

也沒搭理誰,更沒說聲謝謝,她只是氣鼓鼓地走進去。

梁至嶸目光始終緊緊跟隨著。

這天才多熱,她已經愛漂亮地穿上了條長裙,長髮還是一如既往的烏黑鋥亮。

好像又瘦了一點,一副不高興到有誰欠了她八千萬的樣子。

可結婚以來,他每次都按時打錢。

從來沒有遲過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