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生氣,是L讓我假扮他的,你也別怪L,他……”

禿頭男人的臉上流露出悲傷神情,許久都無法把後半句話說出來。

直到現在,連他自己都無法接受,那麼好的一個人,居然不到三十歲就病死了。

L莫名心虛地低下頭,“你總盯著我幹啥。”

“你不是L。”林初夏聲音冰冷。

L愣住了,隨即有些慌張地解釋道:“我就是啊!”

“你騙不了我。”

林初夏冷冷地說道,“如果你是L,那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漏洞,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