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處開始逸散出黑氣。

男孩只是低頭走著,再也沒回頭看身後的一灘黑水。

“我病了!”

此時的陳銘,手持兩柄大錘,額頭上綁著布條。

布條之上,是鮮紅顏料寫就的,發財二字。

陳銘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雙錘揮舞的虎虎生風。

一個個董力打造的農具被陳銘重新打造塑型。

陳銘乾的起勁,火紅的熔爐彷彿跳動著的金銀。

這時,雪夕顏不合時宜的闖了進來。

“店長,有人要見你!”

陳銘擺手道:“不見不見,又是誰要把女兒介紹給我?”

雪夕顏搖頭:“是一對父子,據說是您的舊相識。”

陳銘皺眉。父子?

放下大錘,陳銘走出鑄造室,思考了一下道:“把人叫進來吧。”

雪夕顏領命出去,不一會兒,帶進來兩張熟面孔。

陳銘一拍腦門,真的是債主上門啊!被人追,債追到家了,真是丟人啊。

陳銘趕忙讓雪夕顏搬來兩張凳子。

高旭忙不迭的沏茶去了。

陳銘尷尬地笑笑:“杜兄,伯父,真是有失遠迎啊!”

杜如晦和杜月笙也是緊張的笑笑:“陳店長客氣了。”

聽得杜月笙這麼說,陳銘也是直接拍出了一沓金票。

“兩位,你們的來意,我也是知道了,你們放心,我現在有錢了,你們的帳,我是一定不會賴的!”

杜月笙面色僵硬,隱隱有些抽搐。

賴賬?還錢?這是哪兒跟哪兒啊?

杜如晦看著自己不成器的老爹搖了搖頭。

和陳前輩說話,還是得看自己的。

杜如晦大手一揮道:“陳兄,不瞞你說,我們這次來了,不是為了要賬,你實在是誤會了。”

陳銘點頭,我懂,都懂,總得客氣客氣是吧。

陳銘抽出一沓金票,覺得有點多,又收回幾張。

“不管兩位的來意為何,我這錢,是一定要還的!”

說完,就把金票塞到了杜如晦手中。

杜如晦尷尬地笑笑,杜月笙看了一眼自己不成器的兒子,只能開口道。

“陳店長,我們這次過來,是要求,購一件貨物的。”

陳銘一愣:“求,購?”

這系統,怎麼老逮著人家這兩父子坑啊,真是不像話。

陳銘只能尷尬地回應:“這個,求,購,那當然沒問題!”

陳銘心中暗暗地鄙夷了一下自己。

可是,交易量啊這可是,真的很香!

坑都坑來了,總不能放跑啊。

杜月笙也是大喜,掏出一個儲物袋道:“這裡是價值四十億金的金銀,還請店長收好。”

陳銘一臉嚴肅:“這怎麼好意思呢?”

說著,接過了儲物袋,嗯,果然只多不少。

陳銘皺眉,畢竟也算是有點交情。

“這樣吧,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你直接說,想要個什麼樣的農具,我給你們量身定製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