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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十月她在悅來酒樓的二樓荷花房裡坐下不一會兒,她就覺出李望明的奇怪來了。

尤其是當她和李望明對視的時候,李望明他就差把“尷尬”兩字寫在臉上了。

不過,李母她們正商議著明兒要在府城買些什麼的話,李十月就也不好在這會子去問李望明這是怎麼了。

幾人好好的吃了一頓,過了戌時了,李十月他們才出了酒樓往客棧回。

因著臨近年關,哪怕是在冬日的夜裡,府城這街面上也是有不少行人在的。

不少鋪子門口都點著燈籠,給這黑夜添了一分溫暖。

李十月一進客棧,就看到坐在大堂裡等著她的李望水和李世良兩人。

“十月,都清點過了,大家夥兒都回來了。”

李十月點點頭,和兩人說了幾句話,約定好了後日集合的時間,就和李母他們上了二樓。

“有些日子沒和二叔好好說說話了,阿孃,你陪我去和二叔說說話吧。”

李母愣了一下,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啊?啊!好,好。”

“十月?”

李十月對李夏天擺擺手,叫上石頭,她就拉著李母的胳膊和有些不知所措的李望明進了他和石頭住得屋。

四人各佔四方桌的一角,李三娘執壺給四個人一人倒了一杯半溫的水。

“在酒樓的時候,我就見二叔神思不屬,可是在府學裡遇著什麼事兒了?”

石頭聽了李十月這麼說,就轉過頭盯著李望明看;

而李母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放下茶杯對著李望明關切的看了過去。

“我竟是沒慮會望明,來了府城我光顧著高興去了。

望明,你和嫂嫂說,莫不是府學裡那些有錢有勢的學子欺負你了?”

李望明面對李十月的問話和李母關切的眼神,他只覺自己好似那陰溝裡的老鼠,著實是見不得人!

李十月看著李望明那通紅的臉頰,眼神躲閃的樣子,他那嘴張了又閉上,閉上了又張開,她就知道應該不是學堂裡的事令李望明這般難以啟齒。

只不過李母見李望明這樣子,還以為是李望明被人欺負了不敢說呢。

她就拍了一下桌子,這一聲倒是桌上的另外三人嚇了一跳去。

李母提高了音量對著低著頭的李望明喊了起來:“你倒是說話啊?

怎的還和小時候那般?

被人欺負了都不知道回家告狀的麼!”

李母一見李望明那黏黏糊糊的樣子她就來氣。

“啪”的一下子,李母她上手打了李望明的小臂一下子。

李母這是使了勁兒的,哪怕是隔著厚實的外衫也能聽出這一下子打得是不輕的。

“可是他們因著你是外來的就排擠你了?

要不就是他們欺你年紀小,讓你去幹壞事兒了?”

李望明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他想開口說不是,可對上李母的眼睛,他又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了。

而李母看著李望明這樣子,心裡就更氣了。

除了生氣李望明不言語之外,她也覺得自己這段兒日子忙著村裡互市的事,很是有些忽略了李望明去。

又因著李望明在府學讀書,離得選遠了,這也不能總來看他,上一次見還是中秋節時。

所以,李母這會子是既生氣又心疼的。

她生氣在李望明不和家裡人說實話,她心疼把李望明一個人留在府城裡頭讀書,身邊也沒個熟悉的人在。

“你跟嫂嫂說實話,到底是怎麼了?

你別害怕,現如今十月可是個六品官了,哪怕這官在那些有權勢的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