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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就是好辦事,李十月他們在府城裡多住了幾天,跟蔣慧君派來的人交接好了,直接在府城裡頭的書院街,比較偏僻的靠近街尾的位置租了一間小鋪子來。

這鋪子的租價兒真的不高,至少相比於府城這地界來說,是真的不高。

不過,也跟這個鋪子的位置、大小有關。

這鋪子別看著不大,但是是有一個二樓的,且前面這鋪面可以賣貨,後頭還有三間房呢,這下子可是連看鋪夥計的屋舍和倉庫就都有了。

反正李十月看著這鋪子,心裡是挺滿意的。

她想著,這鋪子往後就當是一個他們造紙坊在府城的落腳點;

以後這鋪子開起來了,有個鋪面也好往外發貨不是?並且,這可是蔣慧君的孃家鋪子,有這麼一層關係,少說這做買賣能在府城裡頭少走一些彎路來的。

這鋪子的事兒其實沒用一天就辦完了的,他們當然是先不開鋪子的了,不過就是預備著就是了。

且這鋪子得重新裝修一下,劉家屯裡造紙坊的產量也得提高,這鋪子要說開起來,少說也得是兩三個月以後的事兒了。

而李十月他們在府城裡頭多呆的這幾天,其實就是在等蔣慧君幫著找合適的教書先生來的。

這劉家屯裡頭的學堂已經建好了,不過就差些桌椅和筆墨就能直接開課的。

如此,這請先生就成了頭等的大事。

蔣慧君沒有讓李十月失望,在等了三日之後,李十月就見到了這個叫蔣淮的書生。

蔣慧君將兩人都給叫到了悅來酒樓裡頭,還是上次那間梅花包間,就連桌上那席面都和上次一模一樣。

與這瞧著也就比自己大個兩三歲樣子的蔣淮見了禮,蔣慧君就讓兩人坐下。

“都是自己人,我就當著你們兩人的面實話實說了。”

蔣慧君的脾氣實在是對李三娘的胃口,她就喜歡這種有話就說的人。

或者,其實也可以說,是蔣慧君看出了李十月的脾性,故而特地這般表現的。

蔣慧君先對著李十月說:“蔣淮,也姓蔣,乃是我孃家那邊的親戚。

十月,我不瞞你,蔣淮與我孃家是出了五服來的,但這孩子性情堅忍,少時就頗有才名。

只他命途多舛,幼時失父,少時失母,本是個讀書的好苗子,也早早就考上了秀才了。

他不過才十八,就中了秀才,這在我家族中也是不多見的。

族中本也能資助他在府學讀書的,可他卻是說不想往上考了,只想著找個營生過活。

你一提想請先生,我就先想到了他。”

等蔣慧君說完了話,李十月就轉過頭去看蔣淮,蔣淮一拱手後就開了口:“李娘子,我的境況正如姑母所說。

我獨自一人,有幸度過幾年書,也考過了秀才。

奈何我的資質也就到這兒了,往後哪怕是有族中資助該是也難考上舉人的。

是以,我就想著,那不如早早出來尋個差事來做。

聽了姑母所說,我就對你所提那教書先生的差事很是嚮往。

不瞞你說,族中不曾虧待我,但我若是考不上舉人,心中又自覺對不住親族。如此,我還是想著該早早出來做事,一是能得些銀兩,好養活己身;

二來若是有多,還可回饋族中,也能了我心中愧意。”

面對蔣淮這希冀的目光,李十月拱手回了一禮,然後這才緩緩開了口。

“夫人族中子弟,還是考過了秀才的人,那必定是有本事的人,若是能得蔣郎君相助,這是我們劉家屯的幸運。

只不過,蔣郎君,我也不與你說假話,想必你已經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