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夫人在正院裡那麼一嚷,很自然地拂風院也知道了。
黃氏自打早上去了趟正院說謝棋的事,便再也沒出門,就連任夫人來也如是。都這種時候了,誰都知道誰露面誰倒黴,三房向來低調,自然不會去觸這個黴頭。謝芸自去上他的學。謝葳卻也是在房裡呆了一整日,哪裡也沒曾去。
黃氏在房裡沉思了半日,遂走到女兒房裡來,說道:“這個事鬧的動靜不小,那琬姐兒看來是早就恨上了老太太,此次雖然沒動到我們三房,可是終歸你父親也是老太太親生的,謝宏也是他的親哥哥,你覺得我該不該把這個事寫信告訴你父親?”
謝葳沉吟了片刻,放下手下的書來,說道:“按理說,這是二房跟老太太之間的事情。將來咱們去了京師,便跟他們沒什麼關係了。可是母親說的是,如果琬丫頭當真因為楊老太太的事痛恨著老太太,就算不衝著咱們來,只怕也會延禍到我們身上,自然還是該告訴父親。”
黃氏像是拿到了主心骨,頓時吐了口氣,說道:“那我這就寫信!”說著,拿起她書桌上紙筆來。
謝葳從旁道:“要越詳細越好,這樣父親才好判斷。”
黃氏足足寫了四頁紙,寫好後讓花旗即送去驛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