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難道用一輩子的溫情也融化不了她嗎?

謝琅斜睨了他一眼,哼哼地拉著他往外走了。

“怎麼會這樣?”魏暹抱著柱子,哀嚎起來。

謝琬聳肩,表示愛莫難助。喜歡一個人,這種事能說得清麼?

不過她相信魏暹並不是真的為情所困。因為她與他之間並沒到那種地步,魏暹或許對她有些依戀,可相對於兒女之情,更多的應該是種兩小無猜的知己的感情,就像謝琅對於她的即將出嫁也會有些不捨和失落,這些表現對於相處久了的人來說,都是很正常的。

所以對於他的哀嚎,並不需要太放在心上。

果然,剛一嚎完他就立即站直,說道:“那你成親的時候,我可以作為你孃家哥哥去送嫁麼?你要是生了孩子,可以叫我乾爹麼?”

謝琬笑道:“你既是我孃家哥哥,自然不能叫乾爹,只能叫舅舅。”

魏暹一頓,“舅舅?舅舅也成,反正我要是再遇到什麼麻煩事,你幫孩子舅舅出個面,沒什麼吧?”

說來說去,原來還是指著她給他收拾爛攤子。

謝琬暗地裡嘆了口氣,笑道:“當然。”

雖然已經是當朝閣臣之子身份的他不太可能會遇到什麼麻煩,但是他這份信賴還是讓她感動。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是孩子的舅舅,我有什麼事你不能不管,你有什麼事也不能不告訴我!”魏暹跳起來指著他,又是那個神采熠熠的貴公子了,“不管你將來多能耐,你都不能忘了今日答應我的話!”

“苟富貴,不相忘。我若是落得無錢無勢,你也不許不記得我。”謝琬含笑點頭。

魏暹昂首大笑起來,甩著馬鞭大步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