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在一起的時候,我的心情也跟你現在一樣。”
面前的他雙唇微顫著,目光卻熾熱如火。
謝琬印象中的他依然是那個說話都羞澀的少年,不知道在他那樣的薄臉皮下,怎麼會有著這樣一股熱烈的情緒。
她掏出絹子擦了擦手指尖,說道:“任三哥真是瘋了。”然後掉轉頭,往二門外走去。
二門外也有回頤風院的路,天底下又不只那一條道。
只是才邁了步,手腕就被拽住了,任雋用了力,將她拉了回來,“我沒有瘋!我是說真的。琬琬,我們認識都快三年了,也算是青梅竹馬,難道你我的情分,連一個才見過兩回的外人都不如麼?”
謝琬目光驟冷下去:“任三哥放手!”
“我不放!”任雋顫著聲音,許是因為緊張,不止他的手在發抖,就連他的聲音也顯得那樣無力。而他的胸脯起伏著:“我又不是真心要冒犯你,我,我就是希望你多看我兩眼,我其實,其實很喜……”
“不要說了!”
謝琬厲聲喝止,目光如冰刀般落在他臉上。
任雋從未見過她如此兇怒的樣子,下意識退了半步,握在她腕上的手也自動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