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去問。

王氏一聽肺都要氣炸了:“我哪裡有什麼私己銀子?

“當初我怎麼進門的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手裡攥的櫃裡裝的都是公中的錢,這些年雖然也扣了幾個碎銀,可你們平日裡分例外的錢不都是我這裡拿的麼?老爺那麼精明的一個人,能讓我扣多少錢出來?!你們這些不省心的東西,是成心要氣死我!”

謝宏嚇得連忙跪地賠罪,直抽自己的耳括子說糊塗。

到底是最疼的長子,王氏氣完了也就算了。

這日正也煩惱著該怎麼替他圓這個場,外頭週二忽然就飛快衝進來道:“太太!魏公子來了!”

王氏坐起身:“哪個魏公子?”

“就是上回與河間戚家少爺一道來的那位魏公子!京師參知大人家的小公子!”

“什麼?!”

王氏一聽也吃了一驚,不知道他怎麼突然間又來了。

但是絲毫不敢怠慢,連忙地迎出門去,到了二門內,抬眼便見影壁處一身錦衣華服的半高少年,居然正是前次來過的魏暹,不竟已是喜出望外!

“魏公子!”

天氣漸漸涼快了,吃完午飯謝琬就帶著程淵錢壯去鋪子裡走了走。

謝琬對羅升的去向一直保密。

程淵便趁謝琬挑新貨的時候問她:“這幾日怎麼不見羅掌櫃?”

謝琬笑道:“他去京師相鋪子,過兩日就回。”

程淵訝道:“姑娘要把鋪子開在京師?”

“是啊,”她平靜地點頭,“就在順天府學附近的前門衚衕,昨日已經下了定了。”

程淵眼中的驚色更甚了。半日才無語的躬身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