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暗湧洶潮視若不見。
謝棋跟任雋打得火熱。雖然有時候明明看得出他不耐煩她,卻也從來不曾明確地表示過拒絕。
大約就是因為謝樺的婚事帶來的刺激,府裡少男少女們都開始對婚事二字產生了異樣的感覺。所以謝任二人的情形就連謝琅也看出了端倪。
吃晚飯的時候他露出一臉的八卦跟謝琬說道:“你有沒有發現,棋姐兒似乎很喜歡跟雋哥兒在一起。難道當年那塊玉她真的是故意拿走的?”
“我怎麼知道。”謝琬才懶得跟個書呆子探討這些。
謝棋很膽顯是衝著任家的家世來的,謝琬沒有對誰動過心,可是即使這樣,她也想象不出來,因為虛榮而這樣堅持不懈地去討好一個人,真的不會痛苦嗎?如果任家有一天變成身無分文的窮光蛋,她還會這樣追著任雋跑,按他的喜好偽裝著自己嗎?
她一直覺得兒女之情這種東西離她太遠,世間男子不是與她無緣,就是跟她沒份。
所以,這輩子她也沒對這方面期翼過什麼,一直也把精力放在瞭如何避免前世之悲苦之上。
但是她忘了她還有個哥哥,看到她這麼不在意的樣子的謝琅可不像她這麼想。
“琬琬,其實我覺得,你比她們任何人都強,將來你也一定會遇到一個稱心如意的夫君。”
謝琬沒料到他突然說到這個,雖然未經人事,但是也不至於因此臉紅。她知道哥哥這是因為看到大夥不是把注意力放在了謝琬身上,就是放到了謝棋身上,而自己的妹妹卻無人過問,心裡難過。
她說道:“未來的事誰知道呢?我還這麼小。”
謝琅拍了拍她的手背,並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