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到時候再沒有人敢欺負你了。王氏她們也不可能再找各種名目折騰你。”
謝琬聽得詫異,問道:“哥哥這話怎麼說?”她可交代過身邊人,王氏怎麼對她都不要告訴謝琅的,以免讓他擔心。
謝琅印著眼眶道:“你不要問了,我就是知道。棋姐兒當著那麼多人面逼你喝酒,王氏又讓你冒著大雨過去挨訓,你不要以為哥哥什麼都不知道。”
謝琬心裡也不好受了,柔聲安撫道:“我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哥哥要是能考中最好,就是考不中,也還有下次。我在這裡也過得很好。”
兩兄妹這裡互相慰勉,謝琅這裡自責得很,謝琬因為前世三十年都是這麼過來的,卻還好。飯後讓人上了茶,然後等謝琅回房後,就讓人把吳興叫了過來。
“以後不要把家裡這些無關緊要的事跟二少爺說了。”她嚴肅地說道。
吳興連忙睜大眼睛:“小的沒說啊,從來都沒說過。”
謝琬疑惑道:“不是你說的,那是誰說的?”
吳興想了想,說道:“莫不是銀瑣?”
自打寶墨被攆之後,銀瑣和吳興兩個人就負責了謝琅的全部事務。王氏派來的那些丫頭謝琬只留了兩個在外院,幫著洗洗衣裳打掃打掃廳堂什麼的。
銀瑣雖然不怎麼在內院露面,可謝琬知道他差事一直也做的極好,為人也很本份。
作為二房的直系親信,他當然也收到過謝琬的叮囑,再跟謝琅說這些話,就太不應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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