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給殺人,因為只有死人才不會把秘密洩露出去。除了老太爺和許老夫人,便只有許老夫人的心腹嬤嬤和當時的曾祖知道。
“曾祖聞訊之後去到許家,許祟當機立下,以身染疾病為由辭官歸隱回到徽州。而同時這邊老太爺和老夫人則演了出戏,在懷孕將近四個月的某日,二人大吵了一架,許老夫人打起包袱與心腹嬤嬤去了徽州。
“許老夫人一去就是八九個月,我們老太爺甚至被人揹地裡譏笑,可是就算是譏笑也好過抄家滅族,九個月很快過去,許老夫人也‘消氣’回了京師。”
說到這裡她聲音已有些微啞,低頭啜了口茶潤喉,又啜一口。謝琬執壺添茶,彷彿這是在王府,是她自己的家。
“那麼,孩子就留在徽州?”她放下壺來,問道。
竇夫人點頭:“孩子留在徽州,以許家表少爺的名義一直到兩歲。這期間老太爺和老夫人常去徽州,那會兒自有曾祖和曾祖夫人對外掩護,這層倒是不必顧慮。而讓他們感到擔憂的是,孩子生下來了,又該如何堂堂正正的認祖歸宗?
“這是竇家的長房長孫,將來是要為竇家支撐起門面來的,他是老太爺和元配夫人的嫡長子,如果不能以本名立世,他們做父母的也於心不忍。為這件事,曾祖也曾去過徽州兩回,特地商議決策。可是商議來商議去,卻無論如何也避不過宮裡這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