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覺得憋屈,栽到了謝琬母子手上,終是他終生洗刷不掉的恥辱,這口氣不出,他永遠也痛快不起來。

“王爺心裡既然憋屈,為什麼不去進宮見見皇上呢?”藍迪兒一面拿銀籤叉著削好的梨送到他嘴邊,一面溫文地道:“聽說安穆王這些日子常與朝中重臣聚首,身為郡王,與朝臣來往過密可不是合規矩的事,王爺何不拿這事到皇上面前說道說道?便是拉他不下來,也挫挫他的威風。”

殷曜已經把他從膳房調到近前侍候,這些日子他的溫文和淡然都讓殷曜喜歡的不行,對他的寵幸也與日俱增,如今跟前竟是隻有他的話最有用了。

“本王要的是把他像只螞蟻一樣踩在腳底下,而不只是挫他的威風而已!”殷曜握起一隻拳頭來揚了揚,表情也變得猙獰:“就是殺了他們也難以洩本王心頭之氣,我怎能就這麼放過他!”

藍迪兒將銀簽在梨肉上,抬頭道;“既然如此,那恐怕就只有王爺拿到皇位才好行事了。否則的話,按安穆王如今的風頭,王爺恐怕不可能有壓倒他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