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
皇帝聽到這裡,一直搭在膝上彈指的手忽然停了下來。
“什麼佐證?”他扭頭睨著他,問道。
他手上關於季振元的罪證已經太多了,隨便挑幾本出來季振元都逃不掉,要說佐證,如果還是那些老調陳詞,他還真不稀罕。
“是季振元與漕幫勾結牟取鉅額贓銀的佐證。季振元拿著這本帳冊予臣,讓臣在上方蓋印為證。臣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冒然行事。”他把手上帳冊遞上,再道:“此乃季振元的親筆筆跡,此外還有一些季振元曾經給臣的來往書信,都與漕運案子緊密相關,求皇上過目。”
張珍接了過來,遞給皇帝。
皇帝翻了翻,扔在御案上。“這麼說,你進宮季振元並不知道?”說完,他定定看著他,“季振元好歹是你的師父,這些年對你也多有提攜,如果沒有他,他如今只怕已經放了外任。謝榮,你如此欺師忘祖,反過來插他一刀,就不怕遭報應麼?”
謝榮為什麼進宮,他清楚得很,這個時候誰不想爭取時間為自己贏得些機會?不過顯然憑著這點證據就想買他自己一條命,顯然差了些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