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一面道:“行了行了!我明兒就去!行了吧!”
鄭側妃還往他身上補了幾下,才又氣呼呼停了下來。
殷曜出了朱睢殿,只覺更加晦氣了,見著廊下架著一盆君子蘭,頓時一腳將它踢下廡廊。
花盆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最後窩囊地在一株牡丹樹下停下來。
翌日上晌,趁著皇帝去早朝的當口,殷曜帶著隨身幾個人,駕馬到了鄭府。
鄭家幾位爺都去了早朝,府裡只有幾位少爺和女眷們在。
鄭夫人把個殷曜當作皇帝親臨似的款待著,又是拿新茶又是奉瓜果,又是問他對於選妃的意見,又是誇讚他越發的英朗帥氣。殷曜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著話,除了說到選妃的事上,他基本沒有認真聽過半句話。
永寧作為大舅母,也出來陪座了片刻,她也是正經宗室出身的,規矩極是嚴格,看見他這樣子便忍不住皺眉頭。原是忍不住要說說他,但是想起鄭側妃那個德性卻又忍住了,反正說了也討不著什麼好去,她又何苦去討人家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