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最疼我,我只問一句,自此再也不問。還有什麼人也死在這場意外裡?”
德妃怔怔看著她,片刻把手抽出來,看著別處,“我也記不清了。”
“娘娘一定知道,對不對?”謝琬站起來,目光炯炯道:“既然是往事,謝琬也算是半個宮裡人,娘娘為什麼要瞞著我呢?如今亂黨這麼囂張,而且指明瞭目標要衝著宮裡來,我們太平盛世下,幾代帝王又都勵精圖治,為什麼突然會有人花上這麼久的時間,處心積慮地佈下這麼大個局謀奪天下?
“惠安太子的死明顯就很可疑,亂黨如果對朝廷沒有深仇大恨,他不可能有動力做下這一切。娘娘是皇上最信任的人之一,您的兒子楚王是殷家的後嗣,亂黨謀奪的是殷家的天下,是您丈夫的江山,這個時候咱們正該同心協力坐在一起商量對策,判斷一切可能。
“不管亂黨跟這件事有沒有關聯,也沒有什麼不可說的不是嗎?”
謝琬殷殷地望著德妃,語氣有著一反常態的迫切。
德妃緩緩站起來,似乎被她這番話給鎮住了。
“你說亂黨會是惠安太子?不可能!”她肯定地搖頭,“他明明死了,而且是我們看著撒了石灰葬下的,絕不可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