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老朱把功臣們全都送到地府去觀光旅遊了,反而賜給湯和更大的權力,讓湯和不但可以善終,而且還沒有削去爵位,沒有任何損傷。

此時一見徐達與湯和紛紛表態,老朱心中大為暢快,滿意極了。

這下子,唯有那些跪在地上手舉免死牌的功臣們懵了。

林牧放大招道德綁架,徐達與湯和二人立即呼應,站隊到了皇上那一邊。

那自已等人可怎麼辦?

身為淮西功臣集團的兩大人物,徐達、湯和這些年來一直在避嫌就算了,今日還直接背刺。

這幫功臣們頓時便恨得牙癢癢,但與憎恨徐達湯和不同。

此時他們更加痛恨的便是林牧!

若是沒有林牧出的這個餿主意,他們也斷然不會被瞬間打垮,逼成這副模樣。

此時的功臣們心中,都在想著此事結束之後,一定要暗暗將林牧弄死不可!

但林牧卻是一臉的無所謂。

誰還能弄死黑無常?

可著整個陽間,你去打聽打聽?

要能找出一個能夠弄死林牧的人,林牧叫他一百聲親爺爺,把他背到五臺山去。

一看這些功臣們不說話,不表態,僵持在那裡,林牧這邊又準備繼續放大招了。

此刻那幫功臣們也是沒辦法,他們和老朱保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

因為往常說起類似這樣的事情,皇帝或者太子總會謙虛推辭一下,若是今日老朱謙虛推辭一下的話,那他們就順勢就坡下驢,也就不用把免死牌還回去的。

可老朱又不是傻子。

自已開國的時候嘴賤,賜了那麼多免死牌下去,正愁的腦門都快禿了的時候。

林牧一招道德綁架,直接幫自已把這些牌子要收回來了,這個時候謙虛一下,推辭一句,那幫功臣們再厚著臉皮不上交了,可怎麼辦?

所以老朱就乾脆不說話了,來了一招尿遁道:

“林牧,茅房在哪?咱去方便一下。”

老朱不但自已要去方便,還把朱標拉上跟自已一起去尿遁。

這下縣衙的公堂前,那幫開國功臣們可就實在是沒辦法了。

一看這事兒沒有一點轉機了,那還能怎麼辦?

交唄!

可交歸交,罵還是要罵的,林牧這一招直接動了所有開國功臣們的利益,他們此時已經是邪火上躥,怒衝腦門。

延安侯唐勝宗率先朝著林牧發難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小小縣官,也敢在陛下面前摻和,這裡有你發言的份嗎?”

豈料,唐勝宗剛罵完,林牧立即便反罵了回去:

“我乃是朝廷的七品知縣,陛下欽封,若是不算個東西的話,那麼我倒想問問你這延安侯又算個什麼東西?”

“陛下在與我審案,今日的案件全權交由我審理,你不過是一個旁聽之人,只有在一邊旁聽的許可權,沒有你在此發言的份,這裡有你指手畫腳發言的份嗎?”

“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當了個侯爵把你嘚瑟的不知道自已姓啥了是嗎?賣著你那張比屁股還肥的老臉,在這裡裝什麼大尾巴狼?倚老賣老也不看看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個老不死的臉這麼大,什麼都要管,這麼囂張你娘知道嗎?倚老賣老,竟然為一個十惡不赦的罪犯請求免死,你個良心被狗吃了的東西,你罵你mmp呢,你曰你麻在老子的公堂上犯賤呢擱這兒!”

林牧這一通輸出下來,就如同潑婦罵街,把一個堂堂延安侯直接罵懵筆了……

這他媽是朝廷欽點的七品知縣?

冒犯侯爵,辱罵上官,你這麼勇的嗎?